为此,胡彪趁着自己在换弹匣的间隙中,对着门口那一处前出小阵地上的石破虏,嘴里吼出了一句
“老石,发信号弹~”
闻言之后的社区阿sir石破虏也不墨迹,在没有任何迟疑中从手边的位置上,捡起了一只信号枪。
对空就是扣动了扳机,在‘啪~’的一声,打出了一发红色信号弹。
在落日之前最后的余晖照耀中,这样一发的红色信号弹虽然不甚扎眼,但也是足够山下的众人看到,并且做出了一些正确的反应来。
那啥!有关于信号弹升空之后,山下部队就要马上发起攻击这样一点,胡彪原本是打算在步话机中,与他们一一说清楚的。
问题是在仅有的那一次成功联络中,胡彪没来得及说到这里,那破玩意不就是通话中断了么?
在随后的时间里,可怜的寒霜都折腾出一脑门子冷汗了,依然没有再成功与下面的部队建立联系。
不过有关于这一点,貌似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包括胡彪在内,堡垒中的所有人都相信一点
信号弹升空代表着马上进攻的浅显道理,吴师座、老方、以及远征军的军官,那些人一定会懂。
所以,他们相信别看鬼子冲得很凶,他们抵挡得很是艰难。
但是不用坚持太长的时间,这样的艰难就会过去,一旦是等到山下的大军杀到,这些鬼子们就统统完蛋了……
“老石,来一家伙大的,把9点钟方向那一具掷弹筒给我打掉。”
接替了消防员小哥风,在那一挺马克沁重机枪上承担的主射手位置后,火车司机巴子在嘴里咆哮出了一句。
要说当前在母堡内外,面临着最大压力的一处所在的话。
当然是胡彪他们,提前布置在母堡进出的大门之外,那一处前出阵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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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胡彪他们就算尽力地布置,也只能从鬼子原有的沙袋,布置出了这么一个不大的环形阵地。
就连阵地外的地雷,都没有办法布置一些。
主要是岛国战队和鬼子的狙击手,不会让中洲战队有着布置的机会;一旦冒头就会开火,过于的危险了一些。
不然的话,真当到了这种时候,胡彪还舍不得兑换一些‘贝蒂跳弹’?
另外的一个方面,因为一旦是打掉了这里,鬼子可以通过母堡射击孔的死角迅速接近;顺带着,则是能将致命的炸药包扔进来。
所以在开战了之后,鬼子就是将进攻重点放在了这里。
就在两秒钟之前,鬼子一发用掷弹筒发射的专用杀伤榴弹,在飞过了一百五十米左右的距离之后,落在了前出阵地面前不远的位置上。
就算在当时,正操作着马克沁重机枪开火的风,立刻停止了射击将自己的脑壳低了下去。
但是飞溅的弹片,当即就将有些躲闪不及的风,那一只还是双眼皮的左眼给扎爆了;惊人的剧痛之下,可怜的消防员小哥就在地面上翻滚了起来。
对比起来,马克沁的水冷套管在本次的攻击中,同样被一枚弹片扎破。
现在正从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伤口中,往外喷着带雾气的冷却水,这样的一种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当时面对着鬼子疯狂的进攻,他的副射手火车司机巴子,连多看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更别说上前用老安等人培训的简单战场急救技能,帮风处理一下伤口。
身为副射手的巴子,直接在顶上了射手位置后,立刻就是双手握上了握把,扫射出了一串的子弹来。
当场将三个光着膀子,脑壳上绑着一个白带子,也就是‘钵卷’的鬼子,那光着的胸腹打出了好多团代表死亡的血花来。
可就算这样的战果,火车司机心中依然是慌的一批。
主要是他清楚那一具刚刚炸瞎了风一只眼睛的掷弹筒,可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来着。
这种由鬼子老兵操作的廉价装备,对于轻步兵来说威胁极大;若是不赶紧打掉它,最多在几秒钟之后,估计自己就会步风的后尘。
问题是,那两个操作着掷弹筒的鬼子,他们鸡贼地躲在了一处爆炸产生的土坡之后。
巴子也曾经尝试着将一梭子的子弹招呼了过去,可惜792毫米口径的子弹,威力完全不足以在打穿了土坡。
更不要说在穿透了土坡后,能成功击杀后面的两个鬼子。
当即之下,心中紧张的火车司机,就是对着同在前出阵地上的社区阿sir石破虏,嘴里吼出了这样一句。
同时,巴子心中也在嘀咕着一句
“特么!迫击炮连的那些小鬼们怎么搞的,难道是刚才的战斗中打得太凶,将所有的炮弹打光了?
不然现在来上一轮速射,这些鬼子们岂不是完犊子了。
可就算是这样,远征军在怒江对岸的炮兵了,飞虎队的空军支援了,怎么到了现在也没有一点动静?”
一时间,在巴子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算是感觉到了当前的情况,很有一些的不对劲;只是现在面对着战场伤上巨大的压力,他没有办法和时间去深想……
对比起来,石破虏心中可是远远没有火车司机想得那么多。
在听到了巴子嘴里的招呼声之后,刚好打光了手里一挺1918a2轻机枪弹匣的社区阿sir,直接就是扔下了手里的机枪。
又在身边的位置上,扛起了一具18无后坐力炮来。
这玩意,还是他一路上辛苦扛上母堡中来的;谁叫当前的中洲战队空间装备有限,根本没有多余的来装上一门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