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了解的，不及赖平的十分之一。这秘书做的，太不称职了。

童年能有什么事需要找她？不管是什么吧，她能帮的，还要尽所能去帮。童年一句话，比她做一百件事都管用。

“夫人，有什么事，您尽管说吧！”

童年清清嗓子，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早上锦城那通电话是你打的吗？”

秘书也没想到童年好不容易上来一次，问的会是这个问题。缓了一会儿，等自己的心脏平静些了，秘书才点点头。

“那，你没听到什么吧？”

最重要的，就是那句话是不是在电话接通时说的。但童年不好意思直接表明，只好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别说这提问一点都不明显了。就算童年只说个今早，秘书都能马上想到那句话。

虽说是平常不过的话，但杀伤力太强，遐想空间太大。不在场的的人是不知道，当时周围的气氛有多怪。

怪的夏星河回过神来，都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直接带着江燕就跑了。她想说个“再见”都没来得及。

这前后的事，难道都要和童年说吗？关键是，太多话，她不好意思说，也没办法说。

直接说“是”，童年肯定会不好意思。这件事，估计许氏，尤其是设计部，都已经传遍了。说明了，童年怎么面对其他人开展工作？

说“不是”，岂不是在“总裁夫人”面前撒谎？她以后还怎么在这里工作？

身为许锦城的秘书，这其中的关系她不能不考虑啊！

搓手指、拽衣角，秘书不知道怎么说才能把这个问题很好的搪塞过去。打哈哈她又不会，站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办。

“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