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童年是顾及到江燕的面子才这么说,夏星河也没有点破。几人不知道聊些什么,气氛中洋溢着尴尬,但谁也不提先走的事。
就好像谁先离开在气场上就弱了一分,或是谁先走谁就输一样。就算不知道说什么,也是坐的坐站的站,或是望天花板或是看地面。
“铃——铃——”赖平的手机铃声依然保留着原始的古感,打破了病房的宁静。看了眼童年,赖平按下了接听键,放在了耳边。
听筒里马上传来许锦城低沉的声音,“怎么还不下来?”
许锦城想的是,即便同为女性有共同话题可聊,也没有那么多话,两人把礼品送过去,童年再和江燕聊一会儿,也就几分钟的事。
正好他不愿见到江燕,在车里等也是一样的。哪想到他都等的不耐烦了,电梯口和安全出口也没见童年和赖平的身影,给童年打电话她没接,这才给赖平打了电话。
“夏先生在这。”赖平言简意赅的说明了他和童年现在依旧在病房的主要原因。夏星河这一面之缘的人都在这,他们先走了是不是不好?
“你是说夏星河?”和童年一样,许锦城面带惊愕,显然也是没想到夏星河会来。
“嗯。”
“让他不要忘了周日的事。”童年也在病房,许锦城不好把话说到明面。事先得做准备,也不好现在就改时间,让他这就跟着去别墅。
那边的交通不是很方便,车流量少的可怜。夏星河今天要不是开车来的,回去的时候天也晚了,想打车都打不到。还是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吧。
“我知道了。”挂了电话,发现三个人都在看着他,一脸询问的表情,看样子是在等他回答,回答刚才是谁打来的电话,电话里都说了什么。
又不是第一次被人盯,赖平根本就不怕这个。就算把他盯出花来,他也能做到神态自若。
对于赖平来说,只要他不想做的,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强迫他。对待父亲是这样,对待其他人更是如此,没人能改变他的意愿。
房间内尴尬的乌鸦成群,别人看不到,但童年三人能真切体会到那“嘎——嘎——”的声音,脸尴尬的都能拧出水来。
“医生嘱咐了,江燕需要多休息,咱们是不是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