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丹儿见使臣不语,心中有些小得意,用时对南境也有点不屑一顾。
最后还是皇帝打圆场,“这丫头自小被娇惯,性子桀骜不驯还望使臣不要介意!”说着看了东阳丹儿一眼,东阳丹儿自是明白其中意思,瞥了使臣一眼便坐了下来。
使臣心里动摇,出来时南宫钰泽下了死命令,必须要求娶东阳国的嫡公主,这样才有把握对付摄政王。
临行前,使臣还被摄政王叫了过去,不知说了些什么。使臣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回到原位,慢慢盘算。
不经意间看见气宇轩昂的秦言,原本还好奇为何如此重要的场合,东阳国声名显赫的大将军怎的不到场,看来秦言是宴席中途才到场。
确认了秦言到场后,使臣像个狗皮膏药似的,又回到了大厅中央,秦言抬眼看着使臣,使臣不由得浑身一颤,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实不相瞒,臣带来一件礼物送与大将军!”秦言听后,脸上挂起一丝玩意,“哦?南境还有礼物送給本王?”
使臣拍手两声,一轿撵被抬进大厅,薄纱吹动,撵中坐着一女子半掩面容,但从神行体态也能看出十是位美人。
还没等秦言说话,东阳丹儿火气上来,拍桌质问道:“使臣是觉得我东阳国没女子了,还是觉得秦言会看上番邦女子?”
皇帝率先反应过来,呵斥道:“皇儿不可无理!”
东阳丹儿这时才发觉,刚才的话有些不妥,身为皇室公主直呼秦言的名讳难免会引起猜忌。
南境求娶东阳丹儿,又送女子进将军府,明摆着想深入东阳国内部,皇帝怎能让他们如意,况且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人还没打入将军府,怎能给外人机会。
不等秦言开口,皇帝便先说道:“不瞒你们,前些日子我还为秦言指婚,不过爱卿说暂无成婚得想法,朕也不好强人所难便作罢。”
使臣显然没将皇帝的话听进去,固执的看向秦言,等着秦言的回答。
见状秦言说道:“本王心有所属,只此一人,谢使臣好意!”
这个节骨眼上,敢拒绝南境送女人的也只有秦言了,任朝中任何人都巴不得早早收下那女子,免得日后麻烦。
早场之人听见这个消息无一不吃惊,更有甚者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不近女色的秦言居然心有所属。
皇帝收起眼中的吃惊,笑着问道:“不知哪家女子的爱卿的青眼?”
“臣单相思罢了,有朝一日那女子点头应允,臣第一时间求陛下赐婚!”秦言仍是面无表情,皇帝都在怀疑那是不是秦言的借口。
东阳丹儿气到爆炸,差点失去理智,若不是身旁婢女提醒,恐怕又是一超腥风血雨,细长的指甲钳入肉里,流出鲜红的血迹,东阳丹儿咬牙切齿,不解哪家女子能得到秦言如此对待,甚至不惜在这这种场合降低身份,来彰显秦言对她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