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话刚落地,一个澄澈爽朗的声音就从门口飘进来了:“我说今日这是怎么了,火急火燎的将我拉来!”
进来的男子一袭红衫,墨发半束,其余松散披肩,即使这样不修边幅却也遮不住男子的一张妖孽脸。
楚辞此刻满脸怨念,他半月前就对外宣称要闭关一月,扎进药房中精心钻研新药剂。谁知今日马上就要大功告成时,被突然闯入的息猎打断了,吓得他手一哆嗦没拿稳药水,全撒在了刚写的药方上。半月的努力前功尽弃,无疑将楚辞的好耐性都弄没了,直接原地暴走死活也不肯来,最后还是被息猎强摁着带来的。
秦言板着脸,直接说道:“救她!”
“不是,凭什么呀,你可知道息猎将本楼主半月的努力都给弄没了!”楚辞说着便走到秦言跟前,打仗他比不得秦言,可这嘴上功夫秦言可是远远比不上他,作势要与秦言理论一番。
秦言一个眼神抛过去就让楚辞杵在原地,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
最后迫于秦言的淫威,楚辞从息猎手中夺过药箱,幽怨道:“凶什么凶,我不就是抱怨一下!你们将军府还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啦!”
息猎知道自己没理也不敢说话,更知道不能惹楚辞,不然他能像个婆娘一样,一直在你跟前碎嘴,毕竟上次他就这样被楚辞叨叨了两日。
楚辞走到床边,先是摸了圆宝的脉搏,可圆宝的脉搏与常无异,于是从药箱中拿出特质银针刮了些圆宝嘴角的血,发现银针并无变黑,心中疑惑“难道不是中毒?”说着又将银针放到了一个精致的小药瓶中搅拌了一下,只见那药水顿时沸腾起来,连见过百种毒的楚辞都吃惊道:“好厉害的毒!好厉害的心机!”
站在床边的秦言目睹这一切,心底的怒气只窜心头,一脚将凳子踢了个粉碎。
楚辞向秦言说道:“这毒不止一种!”秦言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第一种应是剧毒红顶,只需少许就可要人性命,第二种像是…像是南靖独有的蛇毒!”楚辞颤抖的说出这话,他不敢想秦枫现在的处境。
秦言发问道:“可有解药?”
“我需要些时日,不过可用我先前炼制的解药,压制住她体内的红顶,但那蛇毒我需要研究一下。”
“好,你且去研究,若是需要什么药材,只管吩咐息猎。”在一旁的息猎听见这话时如临大敌,向着楚辞的方向看去,只见楚辞一脸得意看着息猎,息猎的脸越来越黑。
彼时,秦枫已经到了庄子上,一路上不停的问侍卫“息锋哥哥,圆宝有事吗?”尽管息锋安慰秦枫不会有事,秦枫还是不停的问,好像只有那样才会安心一些。
彼时屋子中,楚辞见秦言脸色好转,楚辞便跟个马屁精一样癫癫的跑到秦言跟前问道:“这女子对你重要吗?不重要的话给我当做药人解刨算了!”
话虽说的无意,可楚辞心底是极其渴望秦言能够答应他这个要求,毕竟这女子身中奇毒都没死,若是给她当做药人,那他岂不是能在医学方面大有成就?想到这,眼底的笑意再也掩饰不住,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楚辞一番话惊到了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