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儿赶紧接道：“皇上，这位姐姐不知道哪里惹得您不开心，不过您也别伤心了，我和婉儿姐姐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对于听话的扬儿，慕容锋还是比较喜欢的。
她揽着扬儿的纤腰，打算回自己的寝宫。
临走之前，对婉儿说道：“你回答的不好，罚你留下来，把她的尸体给收拾了，然后快点儿滚回来！”
婉儿立即应“是”，不过脸上依旧是笑盈盈的，不见恐惧，也不见抗拒。
对于这两个女人，慕容锋还是很满意的，不由想着，回头得问问这两个女人的来历，该嘉奖的还是要嘉奖的。
婉儿虽然被慕容锋留下来收拾尸体，可是也就是一个说法，宫里这么多下人，实在轮不到她做什么。
她就冷冷站在院子里，抱着膀子看着太监们进来用一副架子把秦香抬上，身上罩着一层白布，然后就出去了。
她的表情不再是笑着，不过也没有什么悲伤，只是漠然。
从小到大，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景天昊训练她们的时候，本就不会押注在一个两个人身上，而是一批人。
婉儿记得她和妹妹六岁的时候，进入了一个神秘的庄园，那时候身边有着同龄的姑娘，约莫能有五六十个。
等她们十二岁的时候，身边的这些姑娘们，就只剩下二三十个了。
而她和扬儿被当成礼物送出的时候，其实也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了。
剩下的那些，基本上都是如同今天这样，一具一具作为冰冷的尸体被抬出去的。
而抬出去时候的反应，也被专门训练过。
不能是恐惧，不能是呆若木鸡，不能是痛哭流涕，而要是精彩的表情，要每一次都不一样，这样才能激发起旁观者的兴趣。
看人被收拾走了，婉儿扭头便往慕容锋的寝殿走去，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该进行下一个任务了。
此时，宋黎带着华昭，总算是到了雁北军的地盘。
不过看宋黎一会儿上山，一会儿又进城的，华昭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
“毅，你是不是不知道雁北军在哪儿？”
宋黎看了华昭一眼，心里有种瞎说什么大实话的感慨。
不过他还是实事求是：“你说的没错，这雁北军是此次换防换过来的，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吗？”
这样一说，好像确实如此，华昭立时便懂了。
“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呢？”
宋黎摸摸华昭的头，他最近爱上了这个动作，刚开始还遭到华昭的反抗，后来就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