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子男人瞬间一怔,反应过来时心火腾腾往上冒,他憋着一口闷气抬拳欲攻击纳兰智界,却再一次被另一人拦下。高个子面具男直视着纳兰智界几秒冷然道,“朋友,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现在,你可以留下姓名。”
纳兰智界无声的笑了笑,转身往门口走去。
“司铎大人,你....你不会.....又看上他了吧。”矮个子男人气急了用古西曼语说道,说着还撒娇似的跺了跺脚。
‘司铎大人’?纳兰智界闻言微微一愣,他原本是瞧着这两位站在高处如同神邸似的俯瞰着他,让他心里不爽过来打个招呼。没想到,还真是个人物。当初在拉尼玛小镇时从那位黑袍人口中得知万能神教化团的组织结构,万神能下面有教皇,正副主教,司铎,助祭,门徒。司铎占在中层位置,绝不容小觑。纳兰智界想着找个理由留下来,忽听后面矮个子面具男瞪着纳兰智界的背影恶狠狠道,“你不要太得意,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婊.....”后面一个字没能出口,只见眼前红影一闪,已走到门口的纳兰智界反身扑了回来。他知道要格档,但是他刚抬起手肘,纳兰智界右手五指如爪锁住了他的喉咙,左手抓住他抬起的右手腕,动作简单有效。矮个子面具男倒退两步被压在防护栏上,脸色由红到紫,开始是羞愧后来是无法呼吸。
纳兰智界的眼中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旁边高个子面具男看了微微一愣,末世求生,谁手上没有几条人命。但是,眼前这个红衣年轻人手上有的绝不是几条人命这么简单的事!看着矮个子面具男脸色越来越差,再不出手真的会因为窒息而死。个高子面具男一记擒拿手上前断开纳兰智界的双手,
纳兰智界没有和高个子面具男交手的意思,既然他被称为司铎,如果这里没有主教的话,他就是这里最大的人物,纳兰智界还没有想好怎么利用这一位大人物。他收手侧身睥睨着高个面具男。高个面具男眼中闪着精光紧紧的盯着纳兰智界,眼底除了欣赏外就是色欲,他正要说些什么时,忽然通道上的灯亮了。
个高子面具男眼色猛的一变,平时为了节约能源,没必要的地方是不亮灯的除非事情有变。他质疑的看向纳兰智界。纳兰智界能猜到怎么回事,他耸了耸肩双手环抱走到门口,靠在门旁,一副看好戏的神色。
在四层闹起来时,石台上也热闹起来。魏司斗已连赢六场,第七场上台的男人个子与魏司斗一般,光秃秃的圆脑袋。脸上有一道小指粗的疤痕,从左颧骨下延到下巴,可以想象当时这一刀是多么的凶险。这人不仅有高度还有宽度,整个人像小塔一样,穿着深灰色的大衣,衣袖特别长,双手藏在衣袖里。他微耸着双肩看起来十分笨重愚蠢。这人名叫刀疤,行为十分古怪,原本是有两人一起上台,谁知他二话不说扭断算是他同伴的脖颈。然后站在台上什么话也不说的盯着魏司斗的脑袋傻傻的笑。
魏司斗平视着刀疤呆滞的眼睛,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脑袋有问题。他不攻击,魏司斗也没有主动出击,两人僵持着.
看台上众人不乐意了,有人急得大喊“刀疤,刀疤杀了小白毛.”
“傻大个,杀了这个小白毛,我押你十注。”
.......
“大蠢狗,快给我上,咬断这小子的脖子。咬,咬,咬,这几天我给你喂肉喂水,你敢怂我就让你喝尿。”
魏司斗寻声看向观看台上栅栏处叫得吐沫横飞的男人,抬手指着他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按照游戏规则,我可以点名让你下场?!”魏司斗的话音起,看台上瞬间安静下来。开场前,宣读游戏规则时确实有这么一条。“如果你跨下那两颗臭蛋里的东西被你的双手榨干了。你,当然....可以拒绝!”他的话音一落,看台上的人看着被魏司斗点名的男人大笑了起来。被点名的男人脸色憋成黑紫色却没敢多说一句话,世上总有一些人把别人的生命当成空气,而他自己的却贵如黄金.
四周嘲笑的人还没有笑过瘾,魏司斗环视众人又道,“你们中间有谁愿意替他下场,我也不介意。”大笑的人嗓子像被人捏住一样,笑声戛然而止。魏司斗连胜六场,在场上表现出来的实力可不是一般人说打倒就打倒的,谁会嫌自己命长?!魏司斗见众人不语,傲然的瞟了众人一眼,带着一丝嘲弄道,“既然不敢,那就请闭上你们这些只会含x的嘴。”
这话骂出口,把房间的老五逗得捧腹大笑,差点笑岔了笑。一向没有表情的雷奥眉毛挑了挑强压下笑意,道,“还真是一群没种的废物,被骂成这样居然没人敢下场。”
看台上终于安静下来,人人怒视着魏司斗,暗中祈祷刀疤把这个白发小子给撕碎了。
房中的老三斜靠在栅栏边上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情不自禁道,“这小子真嚣张啊!”
“神是仁慈的,总会给快死的蹦达的机会,蹦达得越欢,死得越快。”忽然隔壁的房间里传来说话声。
老三迟疑几秒转身看向隔壁,没有看到人影,他试探的问道,“白发小子的身手不错,不容易挂掉的!”
“他的身手算个屁。呵呵,他会死得很难看。可惜了,没能死在我的手上。”声音透出彻骨的恨意。
看来隔壁这位被魏司斗惹怒了。老三看向石台上的大个子,他记得大个子是从隔壁房间里出去了。看着大个子傻呼呼的,哪怕体型不错,最多使用蛮力罢了,能有多强?难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老三想了想试探道:“兄弟,你认识那个白发小子?”
“呵呵呵呵。”隔壁传来一串让人毛骨悚然的怪笑,然后彻底没了声音。
老三紧紧盯着石台上的大个子,他隐隐的觉得不能小瞧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