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今晚哥哥我在城头守夜,若不然,你别回去了,陪我在城头喝酒聊天赏月色,岂不痛快。”
痛还是快呀,你个基佬.....曹昂以还要收拾行囊婉拒,朝着朱府赶去。
他进了朱府直钻火药房,将最后的收尾做完,旋即吩咐狗子带人运走,又将仅剩的以竹管装之,小心按上引线,让薛义随身看管。
做完这件事,他准备去监督小平安的晚课,这时,朱松匆匆赶来,急切道:“快走,张先已到府前,看那架势马上就会冲府。”
曹昂微微蹙眉,道:“来势汹汹,看来张绣亡我之心不死,朱公,不能拖了,安宁、三叔公、小平安要跟我一起走,我们今晚出城。”
“会不会仓促了些?”
“仓促也只能一搏,张绣这是铁了心要杀我。”
很快,集齐了人,曹昂在朱松的带领下进了暗道,从后巷逃走。
刚离开不久,就听到朱府的呼喝声以及打斗声,三叔公很担心,曹昂安慰他:“放心,朱府最多伤人,不敢杀人的。”
“可咱们庄子本以为无碍,不也遭了难?”安宁手脚冰凉,屠庄的事还是在她心底留下了阴影。
曹昂握紧她的手,道:“朱府跟咱们不同,除非张绣不想立足了,否则他绝不敢动刀。”
“有何不同?”安宁追问。
曹昂无言以对,他无法当着小平安的面说这世界从来不是公平的,尤其是对平头百姓,只好沉默下来,拉着安宁迅速的在街巷中穿梭。
进入一个民居后,他们换上行头把典韦搬上马车,扮作商贾朝着内城城门而去。
在门口被守卒拦下,曹昂朝着城头大喊:“兄长,我来了。”
程德正坐于城头无聊,听到喊声急忙探头,一看是自己的好兄弟,立刻喝退无礼的守卒,跑下来激动拥抱:“兄弟,你是不是不舍为兄,故而特来相陪?”
守卒们的眼睛全都看向了曹昂,很古怪,很那啥,不由暗骂死基佬,不过面上却不能表露出来,只是拉着程德的手满是哀痛:“兄长,家中爱妾无故身亡,我急着回去,还望兄长通融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