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请他进来。”李老头有些意外。这段时间以来,都是李长安如找的秦琼。秦琼忙于公务,可还从来没有登门拜访。
秦琼从外面走了进来,向李老头和李母问好:“秦琼今日才得来拜见伯父伯母,还请恕罪。”
“哪里的话!快快请坐。你可是远近闻名的大英雄啊!今日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李老头一阵吹捧。
秦琼左右看了看,笑道:“伯父说笑了。长安贤弟不在家吗?”
李母道:“长安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去逛逛,带安之那丫头散散心。秦英雄找长安有事儿?”
秦琼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李老头道:“这是县衙的招贤令。我从军营回来的路上碰到衙门得贾捕头,他给我的。”
“招贤令?”李老头来了兴趣,接过一看,原来是县衙有三名老捕头年老体衰,领了赏钱回家去了。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衙门的捕头少了些,特下了一个招贤令,希望从全社会选拔优秀之人填补空缺。
“老爷,你要去试试?”李母问道。
……
李老头无奈道:“我这把岁数了,哪里能去舞刀弄棒?更别提和贼子拼命了。”
李母道:“那咱们家长安更是去不得了。你刚才还说他文不成武不就。”
秦琼道:“长安贤弟颇有断案之才。衙门正缺少这样的人才。前段时间的城东血案,他可是在短短三个时辰就把案子破了的。”
秦琼说道城东血案,李老头和李母的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自豪的笑容。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到底还是不愿自己的孩子去做危险的职业。
李母觉得捕头这个行当太过于危险了,保不定在哪一天抓捕贼人的时候一命呜呼:“对于长安的断案之才,我们是不可否认的。但是,秦英雄,我还是觉得我们家长安不适合。他散漫自由惯了,铁定适应不了衙门得规矩。可能辛苦你白跑一趟了。”
李老头却与李母持不同的意见:“你啊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莫让人家笑话!我们家长安能为衙门效力,无疑是他的福气,也是我们李家的福气。咱们家长安去了衙门做事,虽不见得能够家财万贯,但还是有机会光宗耀祖的。”
秦琼笑道:“李伯父说的极是。长安少年才子,年轻有为。他若肯去衙门效力,自然是前途无量。伯母,还请您再考虑考虑?”
李母道:“没什么好考虑的。我始终认为咱们家长安不适合去衙门做事。”
“妇人之见!妇人之见!”李老头道:“机会来的时候,怎么能轻易放弃?这个家,还是我做主!秦英雄,你放心,等长安回来,我会告诉他的。”
“甚好!秦某公务在身,不便叨扰,下次一定来跟伯父喝几杯。”秦琼起身离去,留下李母的叹息声和李老头兴奋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