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璞摇摇头:“不需要买东西,我们只需要布置下就行。”
他走到那扇大门前用手摸了下,是那种非常老式的木门,稍有些破旧,估计以前用料实在,倒是还挺结实,只是门脚估计常常被雨淋,稍有些烂,却也烂得不多。
他点点头,又走到后面的窗子望了下,看到玻璃还完好,他伸手推了下,也没推动,窗子也打得很结实,玻璃那些也并没破损。
他绕了一圈看着,脑子里也在转着念头,然后再抬头看了下头上的瓦片,对于如何布局心里已完全有了定稿。
他拍了下手上的灰尘说道:“行了,走吧,明天晚上再来布置一下,这风水局就定了。”
江晨一拉他:“这就完了,你确定?”
郭璞啊地一声:“是啊,完了,明天再来布置一下,今天没带工具,带了工具,今天很快也就搞定,明天都不用来了。”
江晨头有些晕:“你这布的什么局啊?我怎么看不出你布了局?”
郭璞笑道:“现在还没布,明天拿了工具来后才是。”
虽然搞不明白这风水局是如何布的,江晨还叹了口气:“好吧,风水上我相信你。”
稍听了外面,没有其他的声音,两人很快就闪出了房子,江晨再把那撬下来挂在框上的门扣安了上去,不是用手去拉,也看不出这门锁已只是样子货,根本锁不住。
两人出了来,回到家里,江晨一肚子的话想问,郭璞那贱人却是一句困了睡觉,就打发走了他。
醒来已是午时,两人晃到酒楼,酒楼的生意虽然不如昨天,这时候却已有八九成的客人,与这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张大师的酒楼,却只有一成左右的客人在吃饭,两人还能看到坐在复泰楼的客人对着这面指指点点,估计是说下次一定要去对面尝尝云云。
张大师又出现在了他工作室的二楼望着这面,郭璞这贱人当然不会因为张大师在就不出现,他端了两杯茶,拿了两个凳子,一张小桌子放在酒楼门不远处,与江晨两人一人一杯茶,桌子上还放了一碟子的花生米,一口茶,再一粒花生,不时对着张大师笑两句,还端起茶向张大师致敬,那样子要多贱就有多贱,就连步行街的城管来说了也不走,说道这是自己的店,江晨还让李婉婷拿了两包烟出来一人塞一包,两城管笑了笑,也没再理他们就走了。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江晨相信自己和郭璞两人早已千穿百孔,目光当然杀不了人,所以张大师只能是在二楼自己工作室内相撤,不过按郭璞的说法,张大师除了改自己酒楼五行外,没其他办法能解现在这局。
而只要他把精力投到这儿,没空去留意自己的屋后,那他昨天看的那个风水局,就是钉死张大师棺材板的最后那棵钉子。
当然,江晨到这时也还不明白,那间空屋怎么就成了一个风水局了?
到晚上跟昨天差不多的时间,郭璞过来叫了他一声,江晨应了,见郭璞背了个包,想来里面就是他准备好的工具,两人轻车熟路,很快就到了那间屋,四处看看无人,伸手把昨天就弄坏的锁扣一拉,两人就闪了进去。
屋内当然跟昨天一样没啥区别。
进了屋,江晨就盯着郭璞,看着他把包取下,他很想看看,郭璞拿的布置风水局的工具是什么神器。
郭璞拿出了一把扁口螺丝刀,又拿出了一把凿子,就是凿木头的那种,连锤都没有,拿了这两样东西,就没再拿出东西出来。
他把凿子递给江晨,江晨莫明其妙地接过:“干嘛?”
郭璞道:“把大门下面那有些烂的木头撬烂了。”
江晨愣了下,这半夜三更,咱不是来布风水局的吗?怎么还搞上木匠活了?而且人家木匠是把东西修好,他倒好,让人把门弄坏。
江晨有些不确定,又多问了句:“你确定,让我把门的下面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