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人要闹事。礼服男更加不敢动弹了,另外心里也有些小激动,就看这里的主人如何处理。
“你真够胆子的,打了我手底下人,居然躲在这个白痴酒馆,以为我找不到你吗?”酒馆又进来一人,嘴里叼着一根粗粗的烟卷,身上是一套看起来就不便宜的手工制作礼服,估计是出自某位大师之手,脚下一双擦得铮亮的白色皮鞋。礼服男看看他,再看看自己一身,显然要差得远。
“我看你才是白痴,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被围住的那人穿着一身帆布衣服,胡子拉碴,头发也乱得像个鸟窝,咋一看跟酒馆其他客人没多少区别。
“什么地方?我以为是个酒馆,原来是个猪圈。”此人这番话一出口,酒馆内顿时乱哄哄一片,这是把在此喝酒的都比作猪了。
“坐下,坐下。想找死吗?”四名大汉掏出枪,指着着站起来的酒徒。
“我这里是猪圈,那你们几个又是什么?猪食吗?”酒馆老板还在吧台后面擦着酒杯。
“我看你是嫌命长,活够了。老东西。”一名大汉拿着枪走到吧台前,对着老板的胸口,“你话怎么这么多呢?”
“我命还长的很,不过某人就不知道了。”老板看都没看指着他胸口的枪,还是低着头擦着酒杯,擦完还对着那截快要熄灭的蜡烛瞧一瞧。“下次拿枪对着人的时候要长点眼,不过你也没下次了。”
“什么意思!啊……”一柄小刀插在他拿枪的手掌上,看样式,应该是餐桌上切牛排的餐刀。
另外三个拿枪的大汉也差不多,有被人用啤酒杯砸破脑袋的,有被人用手勒住脖子的,还有一个手臂成异样扭曲,摔倒在地的。
为首的这位,声音也变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动我的人,你们整个小镇就等着被屠吧。”那人撂下狠话,就要夺门而出。
“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酒馆老板轻飘飘一句话。那人跑到门口才发现立着一个巨汉,个头比门还高,蒲扇一般的手掌抓住他的脸。
他感觉像被铁爪箍住一般,眼鼻嘴控制不住流出液体。然后他就被人抓着头,狠狠的抛在地上。
不过是刹那,闹事的和手下四名大汉全倒在血泊之中,有人从酒馆深处过来,拖着地上的人就走,其余的酒客仿佛没看到一般,喝酒的喝酒,睡觉的睡觉。礼服男坐立不安,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杀人如草菅,幸好自己没有摆出架子,而是老老实实的求人办事。
“客人,还需要一杯吗?”不知何时,老板走到他的身前。
“哦,不用了。谢谢!”
“不喝酒就早点回吧,这几日镇子有点乱。”
“好,好的。多少钱老板。”
“你已经付过酒帐了。”
“那多谢您的酒了。”礼服男起身离去。在礼服男离开后不久,刚刚被找茬的那位客人被带到屋外。这是在马厩旁的一个小屋,那人被带过来后,屋子的门被锁上。
“你倒是会惹事,居然给我们带来这种麻烦。”有声音传出,是屋子的隔板另一面。
“你们清风细雨楼,号称谍报如同清风一般,无孔不入;刺杀如细雨绵绵不绝。这不过是道开胃菜而已。一起记在这次的账上。”
“是不是开胃菜,不是你认为,是我们的意愿。你可知道,你这次故意引人过来,白白浪费我们的大把时间。”
“知道,他们是你们故意养在外围,必要时作为替罪羔羊的笨蛋。不过他们运气不好,或者说我运气不好,我来你们这的时候,他们想打我主意,被我略施惩戒,但他们阴魂不散,只好引他们过来了。”
“无不管你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看你给出的代价,若是不能让我们满意,你可知道后果的。”
见对方真的有些着恼,来人开出价码。“南卡罗洲一座铜矿,刚刚勘探出来,预计产量每年十万吨。”
“一座年产十万吨的中型铜矿,你们倒是舍得,不过我们素来不做经营,矿场在手也不过是转给他人。说说吧,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