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蔡全无大吃一惊,他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练的武功就这样废了,他心里不甘,没了武功还怎么当西北绿林总盟的盟主,还怎么能实现自己的报复。
转而他又生江湖一盏灯的气:你奶奶的,我的武功被废了,你也不说想个办法,还好意思乐呵呵的,你到底是哪头的?
“别急!”江湖一盏灯看出了蔡全无的焦虑,依旧乐呵呵的说道:“你只是内力暂时的没了,有我老人家在,你还是练的回来地。”
“你现在就像个瓷葫芦,装满了水却倒不出来,我只需要给你凿个眼就可以了。”江湖一盏灯伸出食指一点蔡全无的左手寸官尺,一股浑厚的内劲直入蔡全无的体内。
蔡全无只觉得一股热流迅速的在体内的奇经八脉游走,丹田暖呼呼的,呼吸有些急促,脸色通红,心里像是燃起了一团熊熊火。
“多谢前辈相救!晚辈无以为报!”蔡全无感激的说道。
“不用谢!我就是看你小子对眼。每天早中晚运气一个时辰,三个月就能恢复个八九成了。”江湖一盏灯提着酒瓶子摇摇晃晃的走了。
蔡全无看着江湖一盏灯离开,急忙回到自己的客房打坐运功,他恨不得马上就能恢复功力。他刚盘好腿就觉得一阵阵的恶心,五脏六腑一阵火辣辣的奇痒。
蔡全无努力的稳定心神,想运用丹田之气压服住这种感觉,只是不压还好,一运气痒的更难受,任督二脉好像被堵住了,源源不断的气聚集在肚腹之中无法运行,肚子涨的好像一个皮球,整个心脏被一个火辣辣的东西揪扯着,一阵阵重度恶心向嗓子眼袭来。
蔡全无实在忍不住了,一张嘴“哇”的一声,一股混合着酒和血的液体从喉咙飞射而出,直直的射向前方,将三丈外的一个花瓶击的粉碎。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阵阵脚步声,紧接着房门一响,时迁探头缩脑的走了进来。蔡全无见是时迁,刚想说话,喉咙又是一阵恶心,又是一股液体喷涌而出,射向时迁面门。
时迁刚想说话,但见一道红线射来,吓得急忙一低头躲开要害部位,液体射在了时迁的帽子上,“砰”的一下把时迁头上戴的那顶破帽子打飞,头上的发籫也被打开,多少日子没洗的满是油泥的头发被打散,成绺的披散在胸前。
“兄弟!是我!手下留情!”时迁吓得大叫起来,他怕蔡全无认错人把自己给伤了。
“呕!···时大哥···呕!”蔡全无认出了时迁,急忙将要喷出的第三口液体给压了回去,好在前两口吐的劲儿大了些,第三口已是强弩之末,只是如此也是引起了一阵阵的干呕。
“干什么呢?兄弟!我听到你房子里有声音,以为你喝醉了来看看,没想到你在练闭水剑的功夫。我兄弟就是厉害,受了重伤还能练出有如此威力的闭水剑,哥哥我十分的佩服!”
时迁顾不得整理头发,对着蔡全无嘿嘿一笑伸出大拇指。他是真关心蔡全无的伤势,看见蔡全无在重伤第二天已经有如此身手,顾不得自己的囧样为蔡全无鼓掌。
“你见过谁练闭水剑会吐这么多的血?”蔡全无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沫子瞪了时迁一眼。
“也是啊!你怎么吐了这么多血啊?是不是伤情加重了?”时迁关切的来到蔡全无面前左看右看。
“我废了···”蔡全无收捂着胸口凄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