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都头着急解释的样子,知府大人心中暗笑,敲山震虎果然奏效。
“噢!是这么个熟悉啊!好了你退下吧!”知府笑了笑说道。
“是!”王都头灰溜溜的退下去了。
此时他心里是多么的没底啊!都怪这米达乱攀交情,你等着!
“马岱、米达!马老员外状告你两个七条罪状:一、目无尊长,大逆不孝;二、强男霸女;三、欺行霸市,强买强卖;四、巧取豪夺,霸占他人田产;五、横行乡里,为富不仁;六、目无王法,乱用私刑;七、纵狗行凶,咬伤多人。噢!对了,米达你比马岱多一条,八、教唆他人行凶!你们可认罪?”知府朗声问道。
“大人,小的认罪。只是小的还有下情回禀。这些事情都是马岱马大爷干的,我只是个奴才,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也是逼不得已啊!”米达眼珠一转狡辩道。
“大人我冤枉啊!这些事情都是米达干的。我虽然是东家,但是每一件事都是他唆使我干的。我爹病了他还让我把我爹毒死,这样就没人管我了,可是我没听他的。还有很多事情都是米达打着我的旗号干的。昨天就是他自作主张把您抓起来了,我要是知道您就是知府老爷打死我也不敢啊!”马岱趴在地上急忙辩解。
他两个法律学得不错,都知道坦白从宽,干净利索的认了罪。只是二人之间还在狗咬狗,谁是主犯还没确定。
“王都头,你和米达挺熟的,你劝劝他让他说实话!”知府吩咐道。
“是!”王都头从队列中走出,一手把米达拎起来就往外走,边走边嘀咕:“咱两个很熟是吧!那就在热乎热乎!”
“哎吆!别打了!我全招了!”远处传来米达的惨叫声。
“启禀大人!米达全招了!马岱干的事情都是他唆使的,他还有一条罪过没说,那就是他想唆使马岱毒死他爹,再到衙门告发马岱,然后霸占老马家的财产!”王都头拉着一瘸一拐的米达回来说道。
“米达你可认罪!”知府问道。
“小的认罪!”米达有气无力说道。
“签字画押!”师爷拿着口供过来,米达在上面画了押。
“马岱!你听见没有,你的好哥们竟然要设计陷害你,谋夺你的家产,你这是交友不慎啊!”知府对马岱说道。
“大老爷我知罪了我认罪。爹我错了,我不该听一个外人的惹您老生气!”马岱咧开大嘴边哭边说,老老实实的在口供上画了押。
“本府宣判,米达教唆他人作恶、为祸乡里,脊杖四十充军五百里;马岱忤逆不孝、抢男霸女、欺行霸市理应发配,但是念其是受人唆使,积极认罪悔过、还有老父需要赡养,判处徒刑五年。二人所霸占的他人财产核实后全部退回!退堂!”
知府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衙役们把犯人带了下去,吃瓜群众们看了一场出气的好戏,欢笑着称赞着也走了。大堂上就剩下了蔡全无、时迁、马老员外和寇家姐弟。
“各位慢走!”那知府换了便装又回来了,还是郎中打扮。
“原来是知府大人!恕我们礼数不周!只是···只是”蔡全无看着知府吞吞吐吐道。
一会儿知府,一会儿郎中,你到底唱的是哪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