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牛七马八下手也狠了点,踢的黑白无常满地打滚,帽子也没了,鬼舌头也掉了,哭丧棒也折了,白无常满脸是血成了红脸,黑无常弄了一脸的泥巴成了黄脸。
他们手下的打手也被那小孩打倒在地疼的嗷嗷直叫。
“快走,去找孟婆!”白无常从地上爬起来喊道。
黑无常麻溜地从怀里扔出了一个药丸子,落在地上就升起了一团浓烟,他们借着烟雾跑了。
牛七马八呛的咔咔直咳嗽,急忙跑到干净之处摘下了头套,大口的喘气。
这下看清了,假扮牛七的是安天印,假扮马八的是卞祥。剩下的不用猜,那小孩当然就是时迁了。
原来,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为了不暴露身份。时迁决定让安天印带上牛头假扮牛七;卞祥带上马面,假扮马八,时迁假扮被拐卖的小孩。
还别说,时迁本来就是小个,老远一看就像个小孩。他们三人这幅装扮还是挺好使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到了黑白无常身边。
至于蔡全无,时迁让他在远处盯着,看看这些人一会往哪里逃跑,好堵窝掏。
从这件事情上能够看出时迁的江湖经验是太丰富了,四个人被他分配的是井井有条,先是打草惊蛇让他们逃跑,然后暗中跟踪来个黄雀在后,欲擒故纵,单凭这些就够个帅才。
安天印、卞祥、时迁在黄泉客栈等着,不多时蔡全无回来了。
“蔡大兄弟!那帮人跑哪去了?”时迁问道。
“时大哥!他们往前面那个挂着红灯的地方跑去了!”蔡全无指了指远处山坡上的一盏红灯说道。
“好!咱们走!”时迁说道。
黄泉客栈距离红灯差不多三五里路的样子,四人快速的向前挺近。只是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眼前出现了一处灯光,他们又回到了黄泉客栈。
“时大哥?怪了!我们怎么又回来了?你看红灯还在远处,不会是鬼打墙吧!”卞祥嘴快,发现不对就嚷嚷起来。
“还不好说!可能是看着近,实际上要远得多!这和望山跑死马一个道理,这间客栈可能和刚才那间一模一样用来迷惑人的,我们再走走看!”时迁说道。
“是的!我也觉得蹊跷,这绝对不会是鬼打墙,肯定又是个障眼法!”蔡全无也说道。
四人又往前赶路,这次他们发现,每隔一柱香的时间他们就会回到原来的那间黄泉客栈。
“大家别走了!咱又回来了,你们看地上那不是黑白无常的帽子吗?还有打斗的痕迹,这就是刚才那个黄泉客栈!”时迁一屁股坐在一条板凳上说道。
卞祥和安天印也摘下了牛头马面的头套,一边擦汗一边透气。
“时大哥!我们一直在转圈子,你有什么好办法!”蔡全无问道。
“我也没办法!你说出个主意、用个计谋什么的我在行,对于这种迷魂阵法我还真是一窍不通。大不了等到天亮,太阳一出来就有了大方向了,到时候什么迷魂阵都不好使了。”时迁气呼呼的说道。
“时大哥!天亮了是不迷糊了,可黄瓜菜也凉了!那帮人肯定会跑的,谁还傻乎乎的等着挨雷啊!”安天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