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了我们那里也有个荆轲墓,逢年过节的也有人祭拜,我第一次在荆轲墓前吃到了烧鸡。就这样我在坟地里混了一年多,也是在墓地里遇到了第一个师父,那盗墓的本事就是跟他学的。你们说我从小在坟地里睡觉就没见过鬼,那荆轲也没从坟里出来抓我啊!”时迁笑着说完后猛喝了一口酒,眼里泛起些许伤感的泪花。
是啊,时迁的遭遇虽然可以当作传奇来说,但毕竟这也是他的血泪史。一个孤儿,一个八岁的孩子在坟地里靠吃供品长大,与其说是奇遇,不如说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为了活下去的无奈之举。今天时迁是当作笑话说出来的,但是内心之中也只有时迁自己能体会到其中的孤苦与无助。
“是啊!时大哥说的是,这个世上是没有鬼神的,所谓鬼神就是客观现实在我们的思想中的歪曲的反映,是人间的力量利用了超人间的力量形式而已。”
蔡全无非常赞同时迁的说法,忽然又想起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原理中关于宗教本质的定义,因此脱口而出。
“蔡盟主不愧是学问高深,说出来的话我们都不懂!”安天印拍马屁道。
“是啊,蔡大兄弟,你说的是什么啊?我们不懂!”时迁也一脸懵逼的看着蔡全无。
蔡全无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抽象了,已经脱离了他们的理解能力,于是换了个说法道:“这么说吧,就是我明知道你们是怕鬼的,所以呢我就故意用鬼来吓唬你们,让你们害怕,从而达到我的目的。”
“哦!是这样啊!”时迁等三人点点头,表示才听明白。
“所以说,是有人利用了胡家林、荆轲鬼魂的传说在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蔡全无进一步说道。
“这其实是一宗买卖。下五门中的黑虎门经常干这事。他们到处拐带小孩,又怕别人报官抓他们,就经常假托鬼神之说,让别人认为是鬼在作祟,也就不报官了。附近的小孩失踪案子估计也是这么回事,只是这次干这活的人应该是个高手,所以才死了这么多人。”时迁也大受启发。
“时大哥,你门清啊!是不是以前也干过啊?”卞祥笑呵呵的看着时迁。
“这可不能乱说!我们是外八门神偷门的,虽然我们是贼,但是我们讲求盗亦有道,门规甚严,与黑虎门水火不容。”时迁正颜厉色的说道。
“时大哥别生气,开个玩笑!”卞祥自我解嘲道。
“那时大哥,你说没有鬼神,为什么又骗那张好仁说我们是天神呢?”安天印问道。
“唉!安帮主啊!脑子是个好东西,麻烦你以后的好好用用。我们是不信什么鬼神,但是一般的老百姓却是信的非常的虔诚,你想一下子改变他们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他们也听不懂,只能用他们能接受的方式来解决,所以我们也利用了鬼神来办好事。”
“再说了,一个当爹的在绝望的时候,你这么说就是给他一个希望。不过还是要快点找到那几个孩子才是上策,也才能彻底的解决问题。事不宜迟,咱们抓紧吃喝,好去胡家林,去晚了那帮人要是转移了地方可就麻烦了。”时迁说道。
“就我们四个去,要不要多带点人?”蔡全无问道。
“嗯···根据以前的经验,人嘛还是要多带一点的,主要是壮胆。真动起手来还得咱们四个打头阵。”时迁此时捻着他那仅有的几根胡子说道,有点军师的意思。
安天印去羊肚渡调集人马,时迁带着蔡全无和卞祥在舞阳镇买了好多瓶子罐子、鞭炮和元宝蜡烛等东西。
蔡全无问他有什么用,时迁嘿嘿一笑只是说要做一些特殊的工具,以防万一。蔡全无和卞祥按着时迁说的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边做边笑,这些东西要是冷不丁的使出来,大罗神仙也难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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