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师傅,您现在就做切面!煮面!”蔡全无说道。
然后蔡全无就拿了块新鲜的五花肉用刀剁成了肉糜,配着黄豆酱炒了一碗肉酱。又把厨房里的黄瓜、韭菜、萝卜、黄豆芽等时鲜蔬菜切成了细丝,码在一个大盘里,又在另一个大盘里放了蒜、葱、咸鸭蛋、臭豆腐等调味品。
不多时,黄师傅的切面煮好了,蔡全无在切面上放了两大勺肉酱,让程管家端着面和两盘菜码走了。
“蔡二啊,你有把握吗?”黄师傅温和地看着蔡全无。
“没问题,我以前在河南经常这么吃,好吃的很。”蔡全无笑眯眯的说道。
不多时,程管家高兴的跑了回来,喊道:“老爷吃饭了,这个面好吃的很,叫甚名字,再来一碗。”
“回程管家,我这叫炸酱面,专门夏天吃的,清凉去火!”蔡全无乐着说道。
“蔡二啊,真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这面看着就不孬,有空给我也做一碗尝尝。”程管家说道。
“放心吧,程管家我还有好多拿手绝活,有空您只管来,我一一做给你吃!”蔡全无一番话把程管家乐的合不拢嘴。
就这样,程老爷连吃了三顿炸酱面,蔡全无的名声也传了出去,都知道厨房里来了个蔡二厨艺有两下子。别人都不知内情,只有时迁知道,蔡全无是东京醉仙居的大掌柜,能没有两把刷子吗?
这天蔡全无正在切菜,程管家领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来到了厨房。
“蔡二,停一停手里的活,庄主来看你了!”程管家喊道。
蔡全无停下手里的活,抬头望去,只见庄主身高有一丈左右,肩宽背厚,膀大腰圆,四方大脸,浓眉大眼,满脸的络腮胡子,只是眉毛有些发红,胡子发蓝色,这相貌好像哪里见过。
那庄主也是十分的豪爽,进来拍了拍蔡全无的肩膀说道:“你就是新来的厨子啊!你做的面味道真好,我吃了你的面,拉了一天的稀,你猜怎么着?火气全没了,现在我是神清气爽、耳聪目明啊。今天晚上再给我做碗汤,就做我没吃过的。哈哈!”
蔡全无心里好笑,这庄主是个不拘小节的人,换句话说有点二百五,说话大大咧咧,什么吃喝拉撒的放在一块说一点也不在意。
“庄主,你就瞧好吧!”蔡全无爽快的答应道。
庄主满意的走了。程管家捅了捅蔡全无,笑眯眯的看着他。
“程管家,您就放心吧,保证好喝。您那份汤我给你留着。”蔡全无心领神会道。
程管家也心满意足的走了。
蔡全无晚上做了一锅胡辣汤,多多的放了花椒和胡椒,又麻又辣,庄主和管家喝出了一身透汗,甭提多舒坦了。
自此,蔡全无在这后厨的地位是彻底地奠定了,这庄主一天不吃蔡全无做的饭就坐立不安,六神无主,甚至出门也的带着蔡全无做饭。
一天中午,程管家风是风火是火的走了进来,对蔡全无说道:“蔡二啊,明天一早我们庄主要率领人马去攻打黑风山的强人。你抓紧准备军粮,要做一百张锅盔饼,明天一早要带着随军出征。”说完,程管家就走了。
这可把蔡全无难住了。原来黄师傅闹痢疾请假了,而蔡全无虽然做菜没的说,但是偏偏白案功夫不行,做饼和馒头还的靠黄师傅。黄师傅不在,蔡全无没了依靠,急的团团转。
“兄弟,你着什么急啊,不就是做那个锅盔饼吗?这能难住你这个酒店的大掌柜吗?”时迁笑道。
“时大哥,说实话,我白案功夫不行,突然让做一百张锅盔饼,我还真没做过!”蔡全无无奈的吐了吐舌头说道。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们就依葫芦画瓢呗!”时迁安慰道。
没办法,蔡全无和时迁就开始和面,把面做成纺车轮般大小二指来厚的面饼就放在鏊子上面烙。傍晚时分,居然也做出了一百个锅盔饼来。一个个两面焦黄,看着也像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