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散去了,吴霸拉着时迁要走,时迁才缓过劲来:“哎吆!刚才可把我吓坏了,我以为他也就能找几个人,谁曾想一下就来了五六十个胡人汉子。你看那领头的那一对铜锤,锤头比我的脑袋都大三圈。吴寨主,那帮胡人什么来头,敢在我大宋境内如此嚣张?”
蔡全无也是一脸的懵逼,边境上有几个西夏胡人不奇怪,奇怪的是在大宋境内还能趾高气扬,为所欲为,看样子吴霸也比较怕那个郡主,这让他心里也产生了一丝好奇。
吴霸沉着脸说道:“我的时大哥啊,你这么大年纪了,好不晓事?刚才你差点惹下大祸啊!你知道那郡主是谁吗?她就是河西王,安平节度使折可适的女儿,安平郡主折桂美。那安平郡主别看长的细皮嫩肉的,练就了一身马上步下,长拳短打的好功夫,而且人家还懂兵法韬略,在西北黑白两道的朋友哪个不卖她三分面子啊!刚才她只要二只小条,就能把你送到华阴县衙,打你个几十板子。好在我与他父亲河西王有些交情,安平郡主又是闯荡江湖多年不拘小节,这才没和你计较啊。”
时迁一听吴霸说完,也知道自己差点惹了大祸,连忙说道:“吴寨主,是哥哥我错了,以后我小心从事也就是了。可是我就是不明白,西夏人怎么就当了咱们大宋的王爷、郡主啊?”
吴霸见时迁一脸的疑云,便细细的讲了起来:“这些胡人从打扮上看都是党项人的打扮,但是他们不是西夏人,是地地道道的大宋人。他们是大宋折(she)家军的人。折家你们知道吗?说起咱们大宋西北你肯定知道经略府的种家,他们从太祖爷开始世代镇守西北。而人家折家从唐朝初年开始世代镇守陕西府州,到现在有500来年了。”
“折家与党项同源,但却忠于大宋,是大宋的番兵。现在折家军大帅是河西王、安平军节度使折可适,那郡主便是折可适的女儿安平郡主折桂美。折可适手下有羌人骑兵三万余人,管辖20多家寨主。别看他们人数不多,却是以一当百,令西夏人闻风丧胆啊。每次武林大会折家都派人参加,来的人也多为羌人,所以打扮也和我们不一样了。前两次大会都是安平郡主带队,所以也就熟识了!”
“折家军!?我怎么没听说过?”蔡全无此时又是一阵的蒙圈了,自己从小学开始到大学,历史从来都是前几名的,杨家将,呼家将,种家将都知道,咋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组织呢?
“就是啊,一个折家有什么了不起,再说了一个郡主有那么玄乎吗?”时迁心里也是不服不忿,根本没把那个安平郡主放在眼了。
“蔡兄弟,这就是你少见多怪了。你知道金刀杨令公的夫人佘太君吧?佘太君就是折家的女将,原名折赛花,人们传来传去就把提手折改成了佘。这回你该知道折家的地位了吧!”吴霸解释道。
“原来如此,受教受教啊!时大哥,你明白了吗?”蔡全无又长了见识,心里非常兴奋,也出了一身冷汗,幸亏没动手,要是动了手现在肯定在县衙挨板子呢!他下意思的去拉时迁,连拉几次都没拉着,一扭头发现时迁又不见了。
“时大哥!时大哥!吴寨主时大哥去哪了?”蔡全无焦急的询问吴霸,他害怕时迁再去找郡主的麻烦,到时候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吴霸也只顾着兴高采烈地和蔡全无说话,根本没注意到时迁不见了。
“寨主,时壮士去那边了!”此时吴霸的一个随从伸手向前方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