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大将军,你的人马没有丝毫损失,几天下来,早就渴望一战了吧,今日你这个大将军就打头阵。这是我们和风之国第一次正式战争,一定要打出威风,打出气势,只有这样,才能谈及后面的怀柔。”
“是,王爷,”松布喜道,“别的不说,打硬仗,我松布最喜欢。既然风之国只有十万人,我也不用左世仁相助,就带着我本部的十万兵马,和他们来个公平对战,这样显得咱们也不欺负他们。”
“既然松大将军这么有信心,本王准了。”言御王道,“本王和左大将军为松大将军压阵,静观将军大捷。”
“末将遵命!”
松布策马奔到本部之前,抽出马刀,他的部属立刻安静下来。
“将士们,咱们报效国家的时候到了,”松布朗声说道,他底气充沛,长风把他的话送到了每一个士兵的耳朵中,“有王爷为咱们压阵,又有上百万风之国百姓看着,咱们可不能丢了脸!”
“是!大将军!”十万大军一同喊道,声波连风都定住了片刻,风之国的百姓和士兵吓了一跳,过了片刻,竟然乱七八糟喝起采来。
“看到了吗,一群乌合之众,”松布冷笑道,“将士们,跟着我冲过去,打赢这一仗,朝廷的赏赐少不了。”
松布马刀一挥,刚被打了鸡血的将士们嗷嗷叫着冲了过去,虽然顶着风,但跑得个顶个快。
“上!”挽风大喊一声,广域城的战士眼见那片大军只出来一半,信心提升了,应声放出风筝,天空突然多了五万只风筝,风吹在风筝身上,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如同一帮妖魔鬼怪在空中呼啸,风水城的战士看到广域城的同行滑了出去,不等明仁吩咐,也放起风筝,跟了过去。
九万五千风之国人顺风而去,片刻间就冲到了大可国军人之前,倒把大可国人吓了一跳,阵型一时有些乱了,那些风之国人全使些又薄又锋利的短刀,专朝大可国人脖子上招呼,前面几排大可国军人像被割麦子一样纷纷倒下。
松布身穿重铠,骑着矮种马,马很快倒地,但是他的铠甲将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风之国人的短刀根本刺不透,而他每挥动一次马刀,至少会撂倒一个风之国人。他的近卫也个个都是骁勇之人,围着他慢慢行成了一个中岛,风之国人像潮水一样从他们两旁流过,松布空出手来,突然扯开喉咙,唱起了军歌。
披铁甲兮,挎长刀。
与子征战兮,路迢迢。
同敌忾兮,共死生。
与子征战兮,心不怠。
踏燕然兮,逐胡儿。
与子征战兮,歌无畏。
近卫们和上了他的歌声,周围的士兵和了起来,很快的,所有的士兵都唱了起来,雄壮的歌声振奋了每一个大可国士兵的士兵,风之国人发现自己冲不动了,他们转而向左,离开战阵,很快消失在大可国军人右方,只剩下十几万大可国人和一百多万风之国民众,面面相觑。
“王爷,这个阵势和上次一样,”左世仁禀道,“现在看来,他们应该转到另一个风带,然后再绕回来。”
“真是一个奇怪的国家,”言御王叹口气,“如果我现在趁机攻入眼前这个城市,俘获那些民众,又如何?”
“那样,我们的军阵就乱了。”左世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