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些人一面给我下毒,一面又着急让我恢复,也不知道是打了什么主意!”孟毓晓冷哼一声,复又看向华佳南,“既然老夫人着急,你便寻机会告诉老夫人我康复了吧,流云刚来的时候便能模仿我说话,如今应该也不成问题。”
“嗯。”华佳南点头答应,“如此,明日我便叫流云开口说话吧,便也省得我日日往府里跑。”
“怎么,你不乐意跑了?”孟毓晓微微倾了倾身子,笑着问道,“你不是挺乐意见到流云的么?”
“哎,我倒是挺乐意,可是她见了我总跟见了世仇似的,也不知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华佳南说着轻叹了一口气,又抬头瞥了一眼孟毓晓,抿嘴一笑,“倒也不是我私心重,我倒是盼着您早日回府,这样流云就可以出府来,您不知道她那脾气,但凡是她家主子交代的事情,她便看得比命还重要,如今扮演着您,定是除了看病吃药之外都不肯同我多说一句话,问她为何,她只说这孟公府的三小姐与我本就不熟,不应该多话,我便想着,等您回归正位了,她便可以出府,趁着他家主子还没回京,或许我还能与她多说些话。”
孟毓晓对于华佳南说的话深信不疑,流云确实是那样的性子,不仅流云,就连齐然也是,也不知道周牧泽哪来的本事,硬是叫这些人对他服服帖帖的,所以孟毓晓忍不住同情地看了一眼华佳南,随即点头说:“我才刚回京,店里还有些事情,只怕还得再耽搁三两日,正巧五月初七,她要出门往唐府去,到时候我便想办法同她换回来。”
“好,我明日入府告诉她。”华佳南点头答应着。
孟毓晓将自己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便开始打量起孟锐的事情来了,“你经常往府里走动,可知道我二哥哥是为何被关禁闭的?”
“这个倒是听流云说起过。”华佳南连忙说,“上次大将军来府里,府里准备了晚宴,流云也去了,孟二爷便是在宴席上惹怒了老爷才被关的禁闭。”
“怎么就惹怒老爷了?”孟毓晓连忙追问,暗想着孟锐是生意人,一向知道怎么而与人打交道,而且他这么多年都委曲求全地过来了,断不会轻易同老爷吵起来。
华佳南却皱眉摇了摇头,“流云说当时男宾和女宾是隔开的,二爷在男宾那边坐的,也不知道席间发生了什么,只是后来听下人们传道,似乎这事同大将军还有些关系,反正当日大将军前脚刚离府,孟府老爷后脚便叫人将孟二爷打了一顿,要不是老夫人和大太太劝着,只怕要打的不轻。”
孟毓晓听说孟锐被打了,心里便纠结起来,虽然华佳南只是稍稍说了个大概,但是孟毓晓也明白,孟锐这回得罪的可能不是老爷,而是大将军。
大将军刚刚回京,又得皇上召见,坊间都在传他即将封侯,孟公府自然也想巴结着,孟锐却在这个时候迎难而上,若真惹的大将军生了气,只怕就算是老夫人和赵氏求情,也不一定能护住他。
但孟毓晓还是好奇,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叫一向淡定的孟锐会不顾场合地去惹大将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