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柔,对不起。”安博山脸色苍白,眼底划过一抹复杂。
“是我利用你的,你是个好姑娘,是我欠你的。”
“是我父亲欠安家的,父债子偿,理所应当。”陈丹柔微微一笑,眸中极为平静。
“丹柔,对不起。”
看着安博山落荒而逃的背影,白皎皎重重的叹了口气,这都叫什么事呀。
“皎皎,和我相像的故人叫什么名字?”陈丹柔背过身去,不在看他。
“她?”白皎皎有一丝犹豫,“她叫沐翎羽,是容国皇上的淑妃。”
“淑妃?”陈丹柔眼底划过一抹不解,“我和她有关系吗?”
“不知道。”白皎皎摇了摇头,其实这点自己一直持有怀疑的态度。
“我累了,让我一个人待会吧。”陈丹柔声音沙哑苍白,一言不发的盯着大牢的方向。
“好。”白皎皎微微点头,眼底划过一抹深思。
阳光正好,不知景明在干嘛?
白皎皎百无聊赖的走在大街上。
“小姐,恕属下多嘴,陈员外十分可疑,小姐您放陈丹柔独自一人,不怕她听陈员外的话,直接跑了?”
“我知道。”白皎皎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无奈,“仅凭着那三言两语说明不了什么。”
“这件事的关键在于丹柔,她是个深明大义的好姑娘,如果没有影响的小事我也不关心,但要是关乎国家大义,相信丹柔也不会放任不管。”
“可陈员外毕竟是陈小姐父亲…”
“罢了,顺其自然吧。”白皎皎微微一笑,“丹柔不会离开广陵城的,至少在弄清楚事情真想之前不会。”
“回去吧。”
白皎皎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为了养好精神,明天正式去拜见楚国的皇帝,也就是景明的舅舅。
傍晚,景明回来了,带回来一个消息,根据广陵城的朋友所说,安家破产不仅仅是陈家的功劳,背后还有一人功劳不小,那人正是容国第一富商,沐章。
也就是淑妃的父亲,其实这也不算大事,毕竟商人之间,多的都是合作关系,可二人在三月初三那天去祭拜同一人。
这人就是陈员外的父亲,陈照。
不仅如此,沐章斗笠遮面,十分神秘,与陈员外同行,同跪。
“那么说,这陈员外和沐章可能是一家人喽?”萧耀然好奇的看着景明。
“怪不得陈员外不让陈丹柔抛头露面呢,原来有这回事。”苏越恍然大悟,怪不得陈丹柔和淑妃长的像,“如果是真的,那他们俩厉害了,一个掌握着容国的经济命脉,一个掌握着楚国的半壁河山。”
“咦,不对呀!”萧耀然皱眉,“按理说这种好事,公诸于世应该是利大于弊。”
“树大招风,怕人妒忌呗,低调些也是可以理解的。”苏越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