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皎差异的看了林溪禾一眼,果然不是善茬,字里行间都在指责自己是小偷,偷了原本属于她的景明吗?
白皎皎挑眉,放下手中的杯子,缓缓站起来,转过头,正对着林溪禾。
“林小姐的意思我有点不明白,谁是盗贼谁又是这橘子呢?”
“白小姐聪慧过人,怎么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
看着林溪禾眼中的嘲讽白皎皎轻笑一声,“在你心中,景明生南为橘,生北为枳,恕我无法苟同。”
“什么意思?”林溪禾眉头紧锁。
“南方有鸟,其名为鹓鶵,鹓鶵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
“我认为景明是鹓鶵,是非梧桐不止的神鸟,他有他的思想,有意识,有自己的喜好,不是落地就能发芽,种哪就能生长,任人摆布的橘子!”白皎皎仰起头,目光灼灼,眸中泛寒。
“白小姐未免太自信了吧!”看着白皎皎的眼神,林溪禾忍不住后退一步,眼神微微躲闪,咽了下口水,还是盯着白皎皎。
“太自信的人是你!”
“你是景明的救命恩人,又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人人眼中的金童玉女,为什么一直没有在一起?”
“偏偏和我认识了几个月就在一起了,这是为什么?”
“我和景明的事,不用外人来说三道四。”林溪禾脸色微变。
“你和景明?”白皎皎微微挑眉,“你们的关系真的如传闻中那样好吗?为什么景明宁愿买下一条街也不远留出一套宅子给你?”
“与你无关,你早就知道景明在楚国有一个青梅竹马,为什么还要勾引他?”林溪禾脸色铁青,能忍这么久也不容易了,因为宅子的事,现在自己成了整个容国的笑柄,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又被情敌提起来,怎能不恼火。
“勾引?”白皎皎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既然话说的这么难听,就别怪自己不留情面了。
“景明说过喜欢你吗?说过要和你在一起吗?你知道他母亲留给儿媳妇的玉佩吗?”
“他对我说过,不仅如此,他还说这辈子下辈子下辈子,只爱我一人,绝无通房妾室,无异腹子。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人神共诛之。”
“他说非我不娶,就算没有我,也绝不会娶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