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就当帮哥哥和阿好了。”
“小姐,那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白皎皎看着樱落摩拳擦掌随时谁备大干一场的祥子着实好笑。
“你看起来还挺兴奋呢!不管怎么说,此事都与你有关,想想怎么赎罪吧。”
“小姐,有我这个医学天才的辅佐,您就放心吧。”
“今晚去一趟重阑阁!”
夜,凉如水!
“小姐!”身材佝偻,满头白发的老人家微微低头。
“钟老不必多礼,请坐吧!”
“不敢不敢,小姐别看老奴满头白发,一脸皱纹的样子, 觉得年龄很大了,实际上呀!,还不到四十呢。”
钟老看着眼前两位小姑娘不可置信的眼神,摸了摸早已雪白的胡子,笑了笑。
“老奴年轻时十分沉迷于修道成仙,觉得人生短短数十年太短,散尽家财只为寻求长生,后来丹药吃了不少,白发却越长越多,不知不觉数千万金银散尽,最终弄得个妻离子散的下场,不怪他人,只怪我执念太深。”
“后来呀,我看着父亲母亲多年来积攒下来的金钱人情都被自己挥霍一空, 妻子也离我而去,之前其乐融融,人人艳羡的家庭也不复存在,万念俱灰,看着自己不人不鬼的样子,想着一根麻绳了解此生,后来被恩人所救,也就从那以后,守着这重澜阁,也算是活的有些意义了。”
“哈哈,今天是老奴夫人的生辰,失礼了,还没问小姐来这什么事呢,道是先听我一阵抱怨了。”
钟老苦笑道,那双浑浊的眼睛仿佛只有说道她妻子的时候有几分别样的光彩。
“钟老,重澜阁势力这么大,也没有查到您夫人的下落吗?”樱落忍不住开口。
“哎,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过得好就可以了,我这个样子,何必去打扰她呢。”
钟老苦笑一声,没有再说话。
“这么算起来,钟老您是我父亲那辈的人, 以后我们是不是该叫您钟叔呢。”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自从恩人救下了我之后,我也算死过一次的人了,钟老这个称呼,这么多年老奴已经听习惯了,小姐您是重澜阁的主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了。”钟老摸了摸胡子,笑了笑。
“恩人?钟老,您的恩人是我母亲吗?她,应该不像这么热心肠的人呀?”
白皎皎脑海中浮现出母亲躺在贵妃椅上,玉珊玉漱帮 她扇扇子捶腿,父亲在旁边笑着和母亲讲话的样子。
“哈哈,算是吧,夫人是一个外冷心热的人,小姐是不是对她有什么误会。”
白皎皎默默翻了个白眼,是钟老对母亲有什么误会吧。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我和樱落来这是为了乔玉的事。”
钟老微微皱眉,想了想开口道:“是和大少爷-起回来的那位女子吧,老奴略有耳闻,小姐想怎样尽管吩咐就是了。”
“乔玉一直由母亲身边的玉漱姐姐照顾,应该也很不自在吧!”
“小姐的意思是给她一个心腹丫鬟?”
“没错,这样乔玉想做什么才会放心大胆的做,这些日子,玉漱姐姐也不容易,让她回母亲身边吧”
“小姐放心,此时老奴一定安排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