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乐乐和高高兴兴愿意同她住在一起,便笑着道:“我和凤珠儿住那么大的帐篷太空旷了,王爷一路劳顿怕孩子们吵着王爷歇息,不如我带着他们一起住吧。”
云珞自然是满心欢喜,送走了郑三娘和几个孩子后,云珞便迫不及待的过来搂住刘双喜,被刘双喜一巴掌拍开。
“天还没黑呢,外面人来人往的,你好意思?说吧,怎么好好的突然就赶过来过年了,樊城的事情都解决完了吗?”
云珞又厚着脸皮上前步,再次把这个双喜楼在怀里,刘双喜这次并没有挣脱,只睁着她秋水一样的眼睛,盯着云珞看,看的云珞什么心情也没有了,刘双喜才道:“不想说算了。”
云珞知道不老实交待,以刘双喜的脾气,几天不理他都可能,若是平常不理就不理好了,用不了几天刘双喜就会忘了和他生什么气。
但今儿不同,明日一早他还要快马加鞭赶回去,这一去再见就不知要多少日子呢。
云珞道:“樊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只是幕后之人一直没有眉目,但今日在这里遇到康王世子,一切都已经拨云见日了。”
刘双喜叹:“你说这人都怎么想的?我们在樊城时和康王府相处的多好?还促成了嘉文县主和白文林的亲事,谁想知人知面不知心,康王竟是有反心的?白家的这门亲事还是要同白夫人好好商量一下了。”
云珞点头,“不过白山长与夫人一向德高望众,这件事如何拿主意都只看他们了。”
刘双喜皱眉,“谋反可是重罪,若那个双风寨的武器都是打给康王府的,康王府谋逆大罪不会抄家灭门吗?”
云珞道:“康王怎么说也是皇亲,抄家灭门也不会株连九族,白家又素来清名,与乐生也非同一般,不会受到牵连。”
刘双喜还是有些不放心,若白家因此获罪,她这辈子良心也不能安。
云珞又说了些京中的形势,虽然王爷自打离京后就没公开露过面,但樊城对于摄政王的口诛笔伐却没有半点消停的意思。
云珞对刘双喜道:“我云家世代为国尽忠,到我这一辈,男子只剩我一人,我虽不敢自认顶天立地,却敢说无愧天地,如今却因一些小人的搬弄,就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想想也真是可恼。”
刘双喜道:“要我说搬弄这些是非的无非就是康王府的人,只有把你的名声弄臭了,赶出樊城了,甚至夺了你的权,樊城才能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只是他们没想到在暗中还有个杜乐生活得好好的。这件事你也不必气恼,更不用觉得自己无用,康王有谋逆之心想必也不是一朝一夕,或许从当初杜乐生中毒开始,甚至说在先皇还在时,他们就已经开始织一张巨网了,只是没想到事情到了最后杜乐生眼看要一命呜呼,康王的准备就要实现之际,又杀出你这么个摄政王,人家不针对你针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