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同我们王妃也有些渊源,据说当年与我们王妃的长姐定过亲,后来那位长姐也对王爷一见倾心,同他毁了婚约,他这些年过得也极不如意,家中的几个妾室也都离他而去,参加过几次乡试,都因当地官员作梗而落榜。”
不用问了,这位一定就是与刘一妙定过亲的司徒广,比起那位与王妃定过亲的,初夏对司徒广更熟一些,毕竟刘一妙与废太子勾结做了不少坏事,初夏还负责查过,刘一妙的老底都被她挖的差不多了,司徒广自然就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若说他们的人生不幸与云珞有关,她也说不出反对的话,但这二人人品俱是不怎么样,否则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他们这样颠倒黑白地诋毁王爷,就算下毒一事不是他们做的,也不能轻饶了。尤其是初夏想到之前有孩子说姓司的同他们说军营里吃的是人肉,就冲这点,司徒广也不能饶了。
初夏道:“既然这二人诋毁王爷证据确凿了,也不必再查,直接抓了就是。”
“可那样会不会打草惊蛇?”
初夏道:“惊就惊吧,说不上把他们抓了,真正下毒之人还会松口气。”
将领们觉得有道理,派了人去抓人,不多时就有人回报,说人抓来了,初夏让把人押进来。
待司徒广和杨成玉被押进来时,脸上都蒙着黑布,嘴里也塞了一团不知是什么的布,显然去抓人的也恨他们诋毁王爷和他们名声,那两团塞嘴的布叫一个脏,初夏见了都有些反胃。
初夏示意军帐里的人都噤声,这才问道:“你们二人从哪里来,为何要在此造定北王的谣?”
旁边有士兵过来把二人嘴里的布团拿下,却没解他们脸上蒙着的布。嘴里的东西被拿开后,司徒广先侧耳听了一阵,才问道:“我们何时造过定北王的谣?即使造谣又与你等何干?难不成你们是定北王的兵?”
初夏平淡地道:“是与不是又与你何干?定北王守疆卫土,如今又为东楚百姓鞠躬尽瘁,你二人却为了一己私怨诋毁王爷,打小读的书都白读了吗?”
司徒广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哟哟,说你还来劲儿了,定北王是杀了你爹?还是抢了你妻?说得像那么回事,真当别人不知你们是怎么回事?”
初夏说完,让人将他二人脸上蒙着的黑布取下,刚一见亮二人下意识把眼睛闭上,初夏问:“怎么着?还不敢见人了?”
犹豫一会儿,还是杨成玉先将眼睛睁开,看到眼前或站或坐着不少人,看打扮都是军中将领,而正中的桌案后坐着的是个女人,打扮得也像一般少妇,模样也很俊俏,但眼神却异常锐利,看得他一阵阵心寒,不由得埋怨司徒广之前就不该造那些谣,如今这是碰到正主了。
可在担心中又有些小兴奋,不知刘双喜在不在军营里,他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见刘双喜一面?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如今二人的身份也天差地别,再见到刘双喜,刘双喜会不会奚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