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双喜叹道:“太妃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云珞心里‘咯噔’一下,虽然章太妃有时的做法让他很忧愁,但毕竟是亲娘。
刘双喜就将陈夫人过来说的那几句话学给云珞听,之后又将她去看章太妃的所有,加上她的猜测也说给云珞,最后总结道:“太妃定是气大了,她那样的身份,岂能由着人无理?这事儿可不能轻易饶了那人。”
云珞顿时就怒了,他如今身为摄政王,自己的娘却被当街让人‘摸’了一把?虽说章太妃年纪大了,这种事情怎么看都匪夷所思,可若真是事实,他恨不得把那人千刀万剐了。
云珞也无心再睡,让人悄悄去把今日陪章太妃一同出去的丫鬟和侍卫叫来两个,他要亲自问一下事情经过,若真像陈夫人来说的那样,那人不能留!
一个丫鬟和一个侍卫被云珞叫到旁边的小厅,“今日你们随着太妃出城,回城时遇到一个醉汉,让太妃很是生气,其间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丫鬟看了眼侍卫,侍卫看了眼丫鬟,最后还是丫鬟口齿伶俐地先开了口:“那醉汉好生无礼,不但冲出来撞翻了太翻买的桂花香,还对问梅无礼,摸了问梅的脸,太妃很是生气,让人将他送去京兆衙门。”
“呃?”已经准备好要大发雷霆之怒的云珞一时没回过神,“摸了问梅的脸?”
丫鬟用力点头,“他撞了问梅,打翻了问梅手上的桂花春,两小坛桂花春四十两银子呢,别说太妃心疼,奴婢看了都心疼。”
云珞无力地吁了口气,总算是放下心了,虽说摸了问梅丫鬟这件事也不能善了,但总比摸了太妃要好听些。就说嘛,太妃那年纪了,这醉汉得多大的心才能摸下去?
打发走丫鬟和侍卫,云珞回到卧房,将事情经过同刘双喜说了,之前是怕问出什么于太妃而言不好的事情,刘双喜为了避嫌才没过去,听云珞说完,她也松了口气。
至于说那个喝醉了酒,话都说不清的人,刘双喜似乎记得她让陈夫人回去和陈奇瑞说,让他好好招待一番,至于知道是误会后,要不要派人赶紧去说一声,刘双喜觉得还是等天亮再说。
那人口无遮拦,喝点酒就装不下他了,满嘴胡言乱语,受些罪也是应该的,陈奇瑞那么小心的人,又不会弄出人命,当然,桂花春还是得让他赔。
章太妃睡了一夜,也不那么心疼酒了,早起吃着徐大厨做的早餐包子,想到儿子喝不惯她熬的鸡汤,心里还有些空落落的,刘双喜过来请安时章太妃就问了一句烤鸡准备的怎样了?是中午烤还是晚上烤。
刘双喜却问:“太妃想何时吃?”
章太妃觉得太明显地表达她想何时吃很没面子,好像她整天就奔着吃似的,“何时都都好,许陈氏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容易,烤好了给她送去一只。”
刘双喜应下了,便说起昨日那个醉汉,提到陈夫人过来送信,却没提之前的误会,“太妃觉着要如何罚他?”
章太妃道:“说起来他也是酒后失德,并无大过,让陈奇瑞查查,若不是什么坏人,赔了酒放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