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刚转过身,一股强烈的剧痛从肚子上传来,当即捂着肚子半蹲在地上弹不得,半晌才哇的吐了出来。原本有几分朦胧的醉意被这一吐退去了不少。可还没缓过神来,被人揪着头发往前拖去。“疼疼疼!”青年挣扎着叫喊着,好在没拖多远就停了下来。“是你把我的车弄成这样的?”
看着被喷了五颜六色颜料的车子,青年还没来得及反应,脑袋就被人按着哐哐往车身上撞了几下。“到底是不是?!”
这一撞倒是让青年清醒了不少,顿时恶狠狠的吼叫道。“你特么知道……”话音未落,脚裸出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我不想知道什么,你说这车是不是你弄的?”
青年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赶紧摇摇头。“不是,不是我。”他都没见过这辆车,玛德,待会就叫一帮兄弟过来把这车砸成稀烂。琢磨间他的头又被往车身上撞了几下,这一次的撞击的力道更大,只觉得脑袋嗡嗡直响。
车身也凹进去一块,钟缘敲了敲那凹进去的地方。“你看,这还不是你弄的?我们现在来谈谈赔偿问题。你把我的爱车整成这德行,得赔多少修理费才合适呢?收两百万不过分吧?”
“两百万?!”青年差点吐出血来,他只是来收点保护费,没想到遇到个抢劫的,还是狮子大开口的那种。“不过分,不过分。我现在就去取钱!”他这就回去叫来几十个兄弟,把这混蛋狠狠教训一顿,再把车砸成稀烂。
“好啊,那我们就一起去。”说着一把将他拽了起来,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快走。”
青年一瘸一拐的带着他来到几条街之外的一家酒吧。这间酒吧显得很老旧了,连招牌都有些摇摇欲坠,坐落在一个小角落里,显得很是不起眼。酒吧里头也是破破烂烂,迎门处摆放着一个大木桌,走手边是吧台,看上去都充满年代感。酒吧中灯光昏暗,空气中散发着酒味,和一些别的味道。
刚走进酒吧,就看到十几个人围在不远处的角落里,时不时传来几声叫骂声和惨叫声。
“玛德,这娘们可真够劲的,兄弟们,压住她。”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一把脱掉外套,叫喊道。
青年一瘸一拐的快步走过去叫了几声。“亘哥,亘哥!”
那壮汉刚脱下背心,听到有人叫喊,不耐烦的回过头吼道。“玛德,谁呀。猴急个屁,到后面排队去!”看到青年不由一愣。“阿筠,你这是被人打了?谁特么敢打你?!”
被叫做阿筠的青年又羞又怒的指了指跟在后面的钟缘。“是,是他!”
壮汉诧异的上下打量了钟缘一眼,一脸鄙夷道。“阿筠,我看你特么是越来越废物了。竟然被这么个小鬼欺负?!”
钟缘看到壮汉身后的一张桌子上,被几个小混混按的动弹不得的女孩,看起来有些面熟,不过她散乱的头发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嘴里被塞了一团布团,看不清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