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番折腾之后疯哥的两腿被插出了好几个伤口,裤子被流出的鲜血染成红色,而上半身则被汗水浸透。
不理会哀求送他去医院的疯哥,钟缘招招手,又叫来一个壮汉。
那壮汉刚一瘸一拐的走过来,钟缘突然咦了一声。“这位大哥是不是练了什么气功之类的?”
那壮汉听得一头雾水,他可不知道那些东西,赶紧摇摇头。“没有。”
“没有吗?”钟缘皱着眉头活动了一下肩膀。“那刚刚被你推的地方,怎么这么酸痛呢?感觉像是中了内伤一样。”
“……”那壮汉简直欲哭无泪,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找茬啊,可他也不敢说什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连声告饶。“大哥,我错了!是我有眼无珠,不该触碰您的贵体!”
“不错。”钟缘笑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壮汉浑身一颤,看了眼早已惨不忍睹的疯哥,咬咬牙,一把抓过地上的半截啤酒瓶,狠狠的刺进自己的右手手背。
“唔!”看着壮汉脸色瞬间惨白,额头上一颗颗豆大的冷汗,不停的滴落在地上,钟缘点点头。“是个汉子,滚边去!”
刚要叫来下一个,突然注意到躲在台球桌底下的西装青年。拿起那半截台球杆,敲了敲台球桌。“下面的这位大哥,别鬼鬼祟祟的藏着了,出来吧?”
那西装青年爬了出来,额头上的冷汗簌簌的汇成小溪,干笑着说道。“这位小兄弟真是好身手,佩服佩服,那你先忙,我先回去了!”说完径直朝门口走去。这小子不但身手了得,还心狠手辣,狠辣程度远胜于疯哥;也不知道疯哥怎么会招惹这么个煞神!
可刚走出两步,身后响起阴冷的声音。“我让你走了吗?我看你的腿倒是挺利索,是不是也想尝尝这50公斤力道的台球杆?”
西装青年浑身一僵,不敢再向前迈步,脸色难看的转过身来,嘴里却硬气道。“我可是朱氏集团的大少爷,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那就是得罪整个朱氏集团……呕!”话音未落,钟缘突然抓起球桌上的台球,狠狠的掷向他。
台球正中西装青年的肚子,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声,脸色煞白如纸,整个人弯成了煮熟的大虾般。
“我就喜欢揍那些靠山大的人物,靠山越大,揍得越爽,你继续说。”
西装青年疼的直往嘴里吸冷气,哪还敢说什么,断断续续的说道。“你要多少钱,尽管开口!”心里暗暗想着不管这家伙要多少钱,他都立刻答应,先离开这里再说;然后再找人收拾这家伙!!
“放心,我不要你的钱,只需要你配合我演出戏。”
“演戏?”西装青年一时没反应过来。“演什么戏?”
钟缘招招手,将他叫到跟前,一脸“和蔼”的问道。“这位朱氏集团的大少爷,怎么称呼?”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西装青年竟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报出自己的名字。“朱永逸。”
“朱永逸,那我叫你逸哥不介意吧?”说着从腰间抽出手枪。
这可把朱永逸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你,你……”地上的疯哥眼里闪过一抹惊惧,而周围的小弟也是一脸的震惊。这家伙怎么会有这玩意?!他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