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怎的这么牙尖嘴利的不依不饶了?
大有逼着自己主动与她决裂,她还正中下怀的样子。
这倒是有点搞不清了。
难不成,她这次回新凉,并不是为了院将军被冤入狱一事而回?
瞧她无惧无怕的样子,恨不得我说出一拍两散的话来,她正好拍拍屁股走人。
要不是我刘纯一让着她,她现在还能在这儿悠闲的跟容兰聊着天?喝着粥?
要知道,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可都是气死人不偿命的那种,象个呆头鹅似的,拽得很啊。
如今再想起来,可是真正的冲。
幸好我刘纯一大人不计你离妃的过。
刘纯一斜着眸子,暗暗瞧着离心小口小口的啜着粥,没想到,自己这肚子亦‘咕咕咕咕’的叫了起来,刘纯一不自禁的咽了咽吐沫。
本身这刘纯一站的位置离离心并不远,离心正低头喝着粥呢,听到刘纯一肚子内的反应后,表面上就当个不知道的,慢悠悠的继续喝着粥。
在心下思着:哼,对我这般样子,还想吃我的粥?想得真美,让你饿饿最好,省得有力气看别人的笑话而暗搓搓的笑掉大牙。
李容兰瞧着这刘纯一此时瞧向那离心碗中的神情,心下亦是猜到大约这皇上也没有用早膳,不然,看他瞧向那米粥的神情。向往啊。
感受到这离妃对刘纯一的并不友好,李容兰在心下翻来覆去的寻找着自己的回忆中这刘纯一与院离心曾经在一起的点滴。
只要这院离心对刘纯一无意,这刘纯一对院离心无情,那么,这院离心自己便纳为自己的友人。
毕竟,她为纯皇添了一个皇子,捅破了纯皇无子的唯一痛处。
原本,很多的人,总以为这小皇子是不知哪儿来的野种。
想五年之前,这皇宫中的许多之人,谁不背后戚戚:说这皇上竟然不杀了离心这个不守妇道之人,还让她顶着个妃子的头衔去了皓月,这不是丢新凉皇朝的脸?丢新凉将军府的脸?
便是要折磨这离妃,也用不着让她生不如死啊...云云...
反正是想怎么说便怎么说。
可是,这纯皇却并不恼怒,装作并不知晓的样子,一心为这新凉皇朝的子民们谋福利,日日操碎了心。
而今,这离心携子再度归来,没想到,这小环的长相与这刘纯一却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许多的谣言与猜测在这现实面前,一下子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宫中有关于那六年前的婚夜惊变,如今又有了新说词:说,难怪那离妃于洞房花烛之夜,悄悄的跑到了同时洞房的皇上的屋子中去了,原来,与她暗渡陈仓的是皇上啊。
如此说来,这离心六年之前的惊变,倒是委出了她了,只是,为何,那将军府当初为什么入宫的不是大小姐,而是二小姐呢?
会不会,是这二小姐,当时哭闹着要嫁入宫中,大小姐为了顾全大局...种种...
后来,细想之下,于但于洞房之夜,想想不甘心...
一时冲动之下,方做出此等事来,如此一说,倒显得这将军府的大小姐,亦就是这离心,并不是多么恶毒之人了,倒是那二小姐...云云。
总之,这流言又换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