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想也没想,便向着林唯左边的空位子走去。
至于何婉儿那边的空位子,离心在心下思道:看到这个女人,我就来气,当面一套说辞,背后一套说辞的,我还是离你远点好,怕你,我离心可不是怕,只是,免得倒了我的胃口。
离心的想法就是上面这么简单。
然,那刘纯一的心里与何婉儿的心里可是各有微澜了。
刘纯一心下就觉得一沉:没想到,这个离心还真是一点都不忌讳已是离妃的事实,你就不能坐到婉妃那儿吗?
难道就不知道收敛点?
我刘纯一心下当然知道,你是那种性情中人,想以前在暗夜组织时,跟二弟之间亦是打打闹闹,不拘小节...
可那时是那时,那时你还是自由之身,男子的打扮,且年纪尚小,心性纯洁,并无旁想。
而今,你已是我刘纯一的妃子,当要收敛随性之举,注意与男子的交往之度。
也许,你心里只是很简单的随意之行为,却有可能成为别人拿捏你的证据。
打开你就那何婉儿见了,心下亦是五彩纷呈:这离心还真是敢作敢为啊,刚刚发生的那事儿,难道她是真睡着?真不懂?
一点都不避嫌啊。
跟皇上招呼也不打一声便奔着林唯左道的桌子去了...
李容兰大约亦是感受到气氛的莫名压抑,走到刘纯一的跟前,深施了一礼:“臣妾李容兰参见皇上。”
刘纯一收回脑海中的天马行空,对着李容兰一挥手:“容妃免礼,平身,去婉儿旁边的位置坐下吧。”
“多谢皇上,回皇上,臣妾还有一事想跟纯皇说。
刘纯一端起桌几上的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离妃不必客气,说吧。”
李容兰听了,对着刘纯一又甚是恭敬的一拱手;“容兰还要向皇上请罪。”
“请罪?”
刘纯一听了,眉尖蹙了蹙:“兰妃何罪之有?又何出此言?”
“回皇上,皇上今儿下圣旨容许这离妃到‘兰苑’暂居,是想容兰能教会这离妃娘娘的一些礼仪,而容兰却到现在都还没教,所以,请皇上责罚于容兰。容兰定无半分恨意。”
这刚刚在林唯身边坐下的离心一听,再看到这李容兰对着刘纯一甚是恭敬的施礼的样子,心下思道:坏了坏了,竟是忘了这刘纯一是皇帝这回事了。
刚刚自己怎么就没想着对这刘纯一请一下安的?
毕竟,在这古代的封建社会,这皇帝可是老大,哪个臣子手下见了他不要毕恭毕敬的先对他行礼?
看来,在苍冥镇上这么多年,自己还是活在现代的生活模式中,再加上那慕容风对自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自己能给他赚银子,他对自己也不要求什么。
自己以前听说这皇宫里头规距多,没想到,多到就象走路吃饭似的。
一点都大意不得啊。
算了,为了自己救出院将军的目标,先都忍着,要知道,这世上最没有用的就是自认为是,有时候,可是要坏事儿的。
咱还是知事礼,识大体的。
我还是赶紧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