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看到这纯身后的困苦与坚守。无力与徘徊。
我看啊,只有容兰姐姐才是真的爱的是这刘纯一这个人....唔...唔...容兰姐...姐..你,你干嘛呢?”
李容兰放下了捂着离心的嘴巴的手,四下里看了看,对着站在一边的蔷薇与苔痕道:“刚刚,这离妃直呼纯皇名讳的事儿,你俩可就当没听见,知道了么?”
蔷薇与苔痕听了,忙齐齐对着李容兰恭敬的施了礼:“是,兰妃娘娘。”
离心听了,不禁在心下自责起来,我说这李容兰捂我的嘴做什么呢,竟是自己一不小心直呼这刘纯一的名讳了。
还好还好,还好这儿没什么坏人...
离心忙伸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看向李容兰:“倒是离心不注意了,下次,离心一定注意言语。”
正说着呢,就见荼蘼与迹浅打了水过来了。
李容兰忙指着梳妆台的方向道:“快点去梳洗吧,再晚了,皇上大约要怪罪于容兰了。”
离心听了,很是顺从的向着梳妆台的方向走去...
一番妆扮下来...
只有最后一件衣裙没有穿了。
李容兰对着苔痕道:“去,把柜子里,那件浅紫色的天蚕丝的衣裙拿过来...”
“这...”
离心迟疑的看向李容兰:“容兰姐姐,要知道,您可是最喜欢紫色系的,这要是离心穿成紫色,万一这皇上在这晚上灯火朦胧下,阅奏折阅得累了,把离心当成了容兰姐姐怎么办?
你就这么放心?我看,嘻嘻,还是不要吧。”
李容兰听了,在心下道:我要的便是这种效果,我想试探一下,我常常穿着这浅紫的衣裙,夜半去给纯皇送一些点心与炖品,这今儿离心去,他的心中,会不会思及容兰,哪怕半分来...
于是,笑着对离心道:“妹妹倒是多虑了,怎么会呢?容兰是容兰,离心是离心,难不成,这世上之人的穿衣还不能重复了么?
毕竟,这尘世上的衣服之色,就这么些而已。”
离心听了,只得伸出手来,由着那苔痕把那件衣裙给自己套上。
苔痕甚是用心的系着那每一个盘扣,离心低头看了看,每一颗扣子竟是都用白色的丝线做成了梅花的样子。
心下不禁先喜上了几分。
再细细的看了看:这件裙子的上身跟现代的旗袍样式相差无几,是偏襟紧身的。
下裙,则又有别于旗袍,是那种稍稍宽松的样子,倒亦是简洁大方,竟是合了自己的赏美。
裙脚边上用银色的丝线绣着的朵朵纤柔的白色梅花,亦令自己心喜。
李容兰瞧着离心穿上了这件衣服后,那份合身与几丝华贵竟是隐隐约约的由着那离心的身上,氤氲的弥散开来...
连那道将愈的伤疤,倒亦是显得不那么难看了。
李容兰围着离心转了几圈后,笑着道:“没想到,离妃,这思想与常人有异,这份独属于离妃的气息亦是冷冷中透出几分清净啊...”
离心听了,笑了笑...
能说,这件衣裙,我离心还真是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