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白这个时候着了急,不知所措,这也不好直接顶撞洛先生。倔强地默不作声。
许是洛先生实在是演不下去了,吃了几口茶。接着说道:“世人都说你老成,我曾经也那样认为。许是不知道你是个榆木脑袋的,怎么话中话都听不出来。”洛先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马家闹出了事情,如今海月儿在大街小巷里出了一个这样的名声。你可还敢娶她?”
“自然,自然!”叙白连忙的应下,生怕洛先生反悔似的。
“那就尽快的来提亲!”洛先生也是怕了,只不过他倒是没什么。黄土埋半截的人了,但海月儿还是要脸的,还要活上几十载的岁月。她不能不去在乎那些闲语,如今要不是叙白前来相约,海月儿还不知道要在洛府躲上多长的时间。
叙白过后回了傅家,第一时间将此事报告给了祖母。祖母很是欣慰,可是眼眸里却闪过一丝的异样。叙白并为察觉。第二天叙白就吩咐了下去准备聘礼的事情,一时间府中都知道了大少爷要娶亲的消息。
这消息一出,有人欢喜有人忧。
天朗气清的一天,在海月儿所任教的学校门口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
据说有人用狗链子拴住了一个人的脑袋,只能佝偻着身子。他被人牵着在大街上来回的游荡。走着走着就到了这学校的门口。说来那人也可怜,看上去也有四十有余了。衣衫褴褛,脏乱不堪。
众人都避而不及,大老远就可闻到他身上的酸臭的味道。人们都离得远远的,没人敢靠近更不要说是询问了。
学生要放学了,他们站在了门口,满眼的惊慌。因为那个头戴狗链的人就堵在学校的大门口的地方。那人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学生。对上一个小男生清澈而干净的双眸,他赶紧躲闪着。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他还有着人最起码的羞耻心。但是拉着他的那人无疑早就没了怜悯心。学校里有先生前来理论。“你这人怎么在学校面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赶紧的走。”
牵制链锁的人听到不屑的一笑,一副玩世不恭样子。“我站在的地方是大街之上,可不是什么学校。再说你走你的路,管我作甚!信不信我放了这东西,咬你啊?”
先生被气的直发抖,他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这是一条人命是我们的同胞,怎么叫你拿来和狗一同说道。中国就是有你这样的人,才导致局势这般动荡。”
那人被说的急了眼,眼看就要朝着先生打了过去。这先生在学校里教了多年的书,那里是这个泼皮无赖的对手。但是先生也丝毫未退缩,寸步未退。只见那个被栓之人一把抱住了那泼皮无赖,让其寸步难行。
先生看着眼前的景象也是吃惊了一番,没想到这个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人竟然还可以向别人伸出援助之手。他是颇为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