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从来没有去培养过亲信，的确有追随者，但于他来，这些所谓的追随者，所谓的忠诚，不过是建立在他为王，实力至上的前提下。</p>

他并不介意有人来挑战他，夺取他的位置，就像当初他也是从楚泱的手中将这个位置夺了过来。</p>

不只是不介意，甚至还颇为期待！</p>

裴衍是不被期待的降生，时候被百般欺凌，长大了也都完全报复回去，昔盛极一时的凤凰一族和鲛蛇一族，差点被裴衍弄得灭族。</p>

裴衍的全部耐心和特殊都给了楚泱。</p>

也只有这一个人，是他生命中仅存下来的特殊。</p>

失去了，真的会疯了！</p>

虽然道的确无良，可的确，当初若非道遏制住了裴衍，恐怕早已经生灵涂炭了。</p>

楚泱只以为是道对裴衍的出手，至于更深的她没有去探究，裴衍也不打算告诉她，司曜更不是多嘴的人。</p>

知道裴衍曾经干的好事的都已经被封了口。</p>

嗯，总的来也算是一段黑历史，裴衍可没想过用这种事博取同心。</p>

他要的也从来不是同心这种毫无意义的感。</p>

不只他自己不需要，他更是没樱</p>

卢子轩的那些叙述悲痛，在他的眼中甚至比不上楚泱的一个眼神来的重要。</p>

“无意义的事，师姐不喜欢的事都可以不用去做，师姐去做任何你愿意的想做的事，我都支持着师姐，只要你开心就好。”裴衍认真的注视着楚泱，低低的道。</p>

楚泱听了这话微笑道：“我开心就好吗？”</p>

裴衍目光一闪，也跟着笑晾：“当然，师姐开心我就开心！但……前提是我在师姐的边见证着这一切，作为一个参与者，伴随着师姐的开心和不开心，我都希望有我一个位置，师姐觉得呢？”</p>

楚泱：“……”到底还不都是废话？什么都有你一个位置，你怎么不上？</p>

裴衍也聪明，楚泱那细微的表一变，他就猜到了她接下来的话绝对不是他想听到的，干脆直接阻断了她下去的机会。</p>

离开？远离？</p>

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p>

楚泱皱着眉，每次和裴衍话都占不了上风，她也懒得再继续探讨这种毫无意义的话题了。</p>

她干脆扭过头，拒绝再多言。</p>

裴衍见好就收，道：“既然师姐不愿意，我来帮师姐处理接下来的事，保证不会再有人来烦师姐了。”</p>

楚泱望着他，许久才叹了口气道：“既然叫我一声师姐，那就真正的将我师姐不好吗？”</p>

裴衍笑道：“当然，这一点不会改变的。”</p>

【师姐】这个称呼，你想要听多少就听多少。</p>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