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曲跟助理耳语几句，助理就出门了。

千染坐在茶几前，看着苏曲泡茶。

苏曲不算很帅，但身上那气质，偏偏让人过目不忘。

美人在骨不在皮，说的就是他吧。

千染接过苏曲给她递的茶，抿了一口：“金瓜贡茶？这茶产量少得不能再少了。啧，你也就这点爱好”千染挪揄道。

苏曲轻笑，“你这嘴还真是开过光呐。顶级的金瓜贡茶，还是你家那位给我找来的。”

千染的手顿了顿。

半晌，她才沉吟道：“你也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苏曲：“多多少少有点。”苏曲站起来，“我们的婚约是父母一辈订下来的，你一直将我看作哥哥我也知道。你放心，你若是不愿，我也不会强迫。我会跟我父亲母亲，以及你父亲母亲，说清楚的。”

话音刚落，就响起了敲门声。

“进。”

助理推着一个人工智能走了进来。

看到这里，千染也明白了。

“喏，人就在这，选择权在你。”

苏曲坐回他的办公椅去。姿态闲适。他让助理出去，才说：“测过了，是产生了意识。不过这个意识很弱。但毕竟是产生了意识，所以你，以后还是要多加防范。”

千染慢慢走过去，掀开了盖在人工智能上的那块布。

“顾羽……”千染喃喃道，手还在摸着顾羽完美的下颌线。

“苏哥哥，我是不是太失败了，竟然爱上了人工智能……”

苏曲眼神渐渐温和，“不是，我们当初选择了这条路，就是为了有一天人类能与人工智能和平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