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皮寳,作为一个被阿布关在七汀岭几个月秘密培训的人,她的综合素质在阿布的检测下可以给到九十分,而且这种综合素质还是在少爷有意无意的关怀下打出的分数,阿布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史皮寳这种人还算个可造之才,她一边说着自己多差多差,一边晚上总在房顶练着轻功,脚下不太稳还懂的用些小石子做辅助。
如果拉出去打架,以她那小脑瓜的馊主意,倒还不一定谁更吃亏,所以此次他被派出去办事,东蛰想要接盘,他那郁闷的心不知怎么突然不怎么郁闷了。
看东蛰那满眼绿光的模样同当初自己第一次见史皮寳时是多么的相像,不知最后他们会相处如何呢?
东蛰可不像他似的,还算老老实实的教,以他对东蛰这几天的了解,史皮寳没脱层皮应该是不可能,那史皮寳会是乖乖应接的人吗?特别是还对元元突然离开心里还不太舒服的时候....
远在某座宅子内游走的阿布没什么表情的面上浮现一丝笑意.....
而被丢到求生场所的史皮寳已经没有心思想着自己有没有脚踏两条船的事了,她一会跳到一根柱子上,一会抱着另一根柱子,身边刷刷刷的声音不停的响起,有的下一秒就要响在耳侧,有的呼啦啦的掠过额头,每一下都吓得她大汗淋漓,但是她都来不及喊,只能迅速调整自己的位置....
某人不知从哪里搬来一张摇摇椅放在院外,椅子旁还放了张小茶几,中间撑起了一张巨大的遮阳伞,烟雾寥寥,人家正闲适的喝着茶...
史皮寳抱着离院门口比较近的柱子,她的额头泛着汗珠,嘴里吐着热气,她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当她注意着周围见时机成熟时,她脚下一蹬就想跳出院外....
某人一个花生仁将她拍了进去...
史皮寳只觉身体瞬间平衡不过来,眼看着就要摔向满是石头的地面时,她后腰一挺,单脚轻蹬了刀片一脚,只见她在空中转了个圈稳稳的抱住了另一根柱子。史皮寳立刻抬起自己的脚,只见鞋底被割了一小刀,她磨了磨牙瞪着院外。
某人捏着带壳的花生发出咔嚓的崩开声....
还没等她好好休息一番,新的一轮挑战又来了,史皮寳内心不凭,但是也无法,只能在心里咒骂着继续逃。
如此反复了将近几个小时后,史皮寳已经出气多入气少了,她的鞋已经破破烂烂,但是神奇的是脚底都没有割伤,每个刀口都在不一样的地方,衣服更不用说了,地面上的破布都飞了好几块,唯一的擦伤可能就是膝盖,好像是擦着地板滑了过去....
东蛰优雅的端起新泡的茶喝了一口说:“嗯,不错。”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史皮寳在半空中旋转了一圈,接着一脚揣在了风车式阶梯的转轴上,并且怒火中烧的低喝一声:“你大爷!”
风车咔嚓一声断裂而落,伴随着史皮寳烂成渣的鞋。
及腰的长发张牙舞爪的散在空气中,史皮寳无比狼狈的缓缓落下,地面上除了棱角分明的石头还洒落着大小不一的刀片,史皮寳单脚站立瞪着院外的人。
东蛰缓缓的站起身,他走了过来,探头看了眼院子说:“不错呀,能坚持这么久。”
“.......”
“我还以为你会叫唤少爷少爷少爷....”
史皮寳握紧了双手。
“阿布说你不会轻功,可是看你好像挺会呀。”
“........”
东蛰摸了摸下巴说:“那这样可不行,这些玩意儿太小儿科了,你等我找人给你再升级升级。”
史皮寳张开嘴就要大喊。
“哦?你现在要喊少爷吗?”
史皮寳喉咙一堵。
“一遇到事就喊人,东离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呢?”东蛰摇着头将她上下看了一圈。
史皮寳听到东离,微微赤红的眼睛愣了愣。
东蛰见她如此,想了想又说:“就这点小东西,要是东离弹弹手就解决了。”
史皮寳愣愣的听他说完后歪着头看了他一眼说:“东离当然最厉害了。”
东蛰站在院口看着那还不够他肩膀的人披散着头发,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着,一只脚穿着鞋,另一只脚停在地面之上,她长得很小巧,歪着头看他的模样带着不自知的自豪。
东蛰眼睛眯了眯说:“他这么厉害,你怎么这么弱?”
史皮寳撇开脸说:“我以后会很厉害!”
东蛰喷笑出声:“就你这样?”
史皮寳一叉腰说:“就我这样!”
“好好,来,去把那个提起来。”东蛰指着压凹了地面的铁块。
史皮寳瞟了一眼说:“我提不起来。”
东蛰一脸嘲笑的哼了一声。
史皮寳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小心的放下自己没穿鞋的脚,她捡起地上的破布绑好自己散乱的头发,接着又看了眼嘲笑她的东蛰,瞧瞧东蛰穿着白衣拿着折扇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史皮寳回想了一圈都没有他有动过武的印象。
史皮寳便问:“那你提得起来吗?”
东蛰看着她说:“你倒是质疑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