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来！”

秦天枢四根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在沙发扶手上。

老太太眼中怒意更盛。

屈志宽则是顺势开口施压。

“道歉要诚恳！”

老太太握住拐杖的指节顿时发白。

她深吸两口气，走到林志兰和吴国豪两人面前。

“对不起！”

林志兰笑得跟朵花一样。

“对不起！”

老太太再次道歉。

吴国豪神色颇为复杂。

跟两人道完歉之后，她杵着拐来到吴雨桐面前。

吴雨桐眼中更为复杂。

“奶奶。”

老太太没有说话，再次道歉。

“对不起！”

“鞠躬道歉！”

秦天枢喷出一口白烟。

“你！”

老太太吴念真双眼中的怒火，都仿佛生生喷了出来。

手上龙头拐都有些握不住了。

秦天枢对此根本置之不理，只是嘬了一口烟，烟丝燃烧的声音让人莫名感到压抑。

屈志宽见状直接咳嗽了一声。

老太太强行压下心头喷涌的怒火，对着吴雨桐深深鞠了一躬。

“对不起！”

“继续！”

秦天枢声音冰冷。

“对不起！”

三个字几乎是从老太太牙齿缝里生生蹦出来的！

“再鞠躬！”

秦天枢声音依旧冰冷无情。

这是她欠吴雨桐的。

别墅录像秦天枢看了，吴家唯有老太太对吴文山的恶行明确赞扬，这是她该得的！

而吴念真此刻，只感觉浑身上下都被一种巨大的羞辱笼罩。

三鞠躬道歉！

和当场下跪有何区别？

羞辱来得更加彻底！

她肺管子都气炸开了！

“对不起！”

老太太无比压抑的低声鞠躬咆哮。

正当她准备跟秦天枢道歉的时候，秦天枢将烟缓缓从嘴里拿下。

“滚！”

“你还不配跟我道歉！”

老太太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