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这银子是那没娘的挣来的,你不给她吃二伯会不高兴的吧”
老大王文的二小子王欢龇牙咧齿的咬了口大白馒头,担心吃完这顿没下顿。
“吃也堵不住你的嘴,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你奶知道怎么应付”
王庆没好气的瞪了王欢一眼,多四张嘴,他们能吃到嘴的肉就变少了,这傻小子好端端的提那晦气的扫把星干嘛
“她过两年就要赏给人家了,吃再多肉也是带去人家的。你二伯那边我会去说”
“娘你们吃的这些可都是鱼姐儿卖药材挣的钱,你们怎么能背着她偷吃”
罗氏话音刚落,卧房的门板被拍的劈啪作响,快要散架。
屋子里偷吃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几息之后开始无声的狂往嘴里塞,想要消灭证据。
“老二,你看你看,我们就是故意做个测试的,你怎么就沉不住气了”
快速的把碗筷塞进床底下,罗氏给老大家的大孙子擦去嘴角的油,恶人先告状的拉开门。
“我们就是想试试鱼姐儿对我们是否还有成见,没想到她假意出去消食,实际却在听墙角。”
罗氏含恨瞪向王富,浑浊的老眼啪嗒啪嗒挤出两行热泪,“老二啊,鱼姐儿被卖的事我和你爹是被吴氏蒙蔽了她跟鱼姐儿没有血缘关系能下狠手,我们却是知道鱼姐儿体内流着我们王家血的”
“爹,你们这是怎么了”
王筱鱼就在附近溜达,听到院子里的动静,气喘吁吁的跑回去,“我刚想起买了毒耗子的药,忘记放哪了,这小家伙跟我说他捡起来塞白面那个布袋里,我得赶紧去看看,洒出来面粉就废了,那可是剧毒的啊”
罗氏闻言直接傻眼。
毒耗子的药是白色的,若是掺到面粉里
“呕”
她立即跑去角落扣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