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里吉等人进入大帐中的时候,看到的正是眼前这一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
面对着俄里吉的疑问,庆王是面露尴尬,脸色酱紫,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倒是范师通,放下了手中的玉碗,叹了一口气。虽然这不是一个好消息,但作为联军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不管是俄里吉还是阿史那雄都有权力知道真实的情况。“唉,我们派出的信使回来了...”
接下来便是范师通把信使的话重复了一遍。当信使带着庆王亲写之信去往了吉州军的营地,见到了吉王唐傲之后,送去的信被当场给撕了,信使还被唐傲提溜起来一顿的臭骂。
唐傲说,庆王做为大乾的皇长子,却与异族苟合,还与他们同流合污,来侵占大梁的土地,当真是背典忘宗之人,实是猪狗不如。
唐傲说,庆王引异骑而来,与汉奸无异,人人得而诛之。
唐傲说,他是不会与这样的人为伍的,他更没有这样的皇兄。他堵在这里,就是为了不让异骑离开,他要把这些有胆子进入到乾起的异族通通消灭,他要让所有人都知晓,任何异族敢于没有得到主人允许踏入到大乾的土地,便是强盗。
即然是强盗,就应该依法杀掉!
唐傲说...
“够了。”俄里吉突然出声,制止范师通继续的说下去,然后目光看向到庆王唐侗的身上问着,“庆王殿下,这般说来,吉州军是不会给我们让道了?”
“怕是如此吧。”庆王低着头,一副不敢去看人的模样。
“怕是如此?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吉州军不是庆王请来的吗?现在他们竟然要与我们为敌,庆王殿下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说法?还有,之前吉州军就一直在我们的身后,本王就有过怀疑,也提醒过殿下,可是殿下怎么说的,说是吉州军愿意跟着就跟着,让他们吃灰好了。现在事情却是这样,你难道不应该给一个说法吗?”
俄里吉怒了。
打仗嘛。胜败乃兵家常事。
打了败仗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丢人的,总结经验,回去好好练练,下一次再来就是。
但后路被封,竟然有家不能回,这是怎么说的。难道打了一次败仗人就不能活了吗?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吧。
阿史那雄这一会也听明白的了事情的经过,当下看向庆王的时候,也是脸现不耐的问着,“庆王殿下,这不会是一个圈套,是你们兄弟两人有意演戏吧?”
“你是说本王故意如此?就是为了留下你们吗?”庆王闻听脸色大变。事情到现在这个样子,他也很伤心,但还是要被人误解,当真是委屈极了。
“这可不是本王说的,是殿下自己说的。”阿史那雄摊了摊手,一副你要给一个解释的样子。不然的话,就不要怪他不信任自己,不客气了。
倘若是俄里吉和阿史那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