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面娘子轻声道:“萧氏玉玺,乃大俞国前朝王氏之物起拍价三百两黄金,每次叫价不得低于一百两黄金!”
楚长安闻言面色一紧眉头微微皱起思索片刻轻声道:“一千两!”
此话一出瞬间想要叫价的众人纷纷摇头,也并不是出不起价格而是不愿与这不可一世的小王爷作对。
敲锣定价素面娘子咯咯一笑道:“贺喜楚小王爷拍得此物!”
老齐凑上前去道:“一千两黄金,那能喝多少好酒啊!买这么个破玩意儿作甚!”
楚长安白了一眼嗜酒如命的老齐骂道:“你懂个屁,喝你的酒!”
之后连续拍出了十余件物件,可大多都无法入楚长安的眼睛。唯有一瓶无色无味的软骨散被其拍了下来。
天色渐完花满楼中的宾客也走了个七七八八,楚长安轻车熟路的来到一间雅致的屋子内,留下老齐在门外守着。
入门后一股清香扑面而来,楚长安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喝着茶不一会儿素面娘子身披薄纱湿着头发轻佻漫步走了出来,未以薄纱遮面的素面娘子长相十分出众下巴一左侧颗美人痣恰到好处。
素面娘子咯咯一笑好不见外的盘腿坐在了楚长安的腿上伸出手来勾了勾小王爷的下巴凑至身前口吐青兰,温润的气息直扑楚长安的脸颊道:“小王爷今日雅兴,妾身可是受宠若惊啊。”
楚长安感受着素面娘子身上的温热感面无丝毫的表情道:“废话少说,那玉玺从何而来?”
素面娘子撇撇嘴起身道:“看来小王爷今日不是奔着妾身而来,真是伤了妾身的心呀。”
楚长安轻笑一声:“若是你执意想要小爷我留下,凭你的本事足矣!只是破了你这身子毁了你一身功力到头来还是你不乐意不是?”
素面娘子斟上一杯茶不紧不慢的说道:“也是!不过我花满楼的规矩小王爷不是不知道吧,不过为了小王爷倒是可以破一次例。这玉玺是出自萧家自己人之手我花满楼只是代为保管十年,之后若无人来赎便进行拍卖,如今期限已过那萧家的女娃娃并无意取走,所以就只能进行拍卖喽!”
思索片刻楚长安点点头站起身来径直向屋外走去。
素面娘子咯咯一笑道:“小王爷慢走,可不要忘了妾身哦。”
回到楚王府别了老齐,楚长安闲庭信步向镜花水月之地走去。
云老一如既往的枯燥书字,等到停笔后除长安才取出那枚拍得的玉玺道:“云老怎么看?”
云老盯着玉玺良久才开口道:“十三年前江湖大乱之时各国也是乱成了一通,某朝篡位之事实属常事不足为奇。”
楚长安摇摇头道:“权益党争还是让人头疼,还是江湖中的快意恩仇要舒服得多啊。”
云老皱眉骂道:“你懂个屁,有你玩乐的时间用来练字兴许如今以你的悟性早已有了自己的字喽。”
楚长安翻了个白眼收起玉玺转身离去,路过萧巧巧的别院叩门而入。
萧巧巧竟然破天荒的没在练剑而是在自顾自的喝酒,而且最出乎楚长安意料的竟然是这萧巧巧换上了一袭粉色长裙,亭亭玉立身姿饱满有致,月色之下佳人独坐饮酒别有一番美景。
走上前去楚长安做了下来看着地上空空如也得两个大空酒坛子哀叹一声打趣道:“不曾想一个无忧无虑的公主竟也喝起了闷酒。”
萧巧巧冷眼瞥了一眼楚长安,眼中尽是杀意道:“我早已不是什么狗屁公主,还请小王爷注意言辞。”
楚长安打了个激灵道:“也是!狗屁公主有什么好当的,不当也罢!远离那些是非之地图个清静也好。”
萧巧巧没有回头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是那么的凄凉与悲愤两行热泪早已不听使唤的滑了下来:“是啊,从今日起我萧巧巧就再也不是什么狗屁公主了,以后天为被地为床,四海为家!该报的仇定会报,该杀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言语之间举起酒杯洒出一行清酒在身前,完了将酒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拔剑而出一剑斩下了自己一缕青丝!
割发立誓!
楚长安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月色下舞剑的倩影不自觉的内心升起一丝怜悯之情呢喃道:“可怜人啊!”
话罢楚长安悄然起身离去留下那巴掌大小的方盒与石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