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怒吼让房外走廊上的张元一脸满足的神色,好像是自己正在和野利都兰在床上一样,看着天边刚刚升起的玄月,这下子李元昊的的位子终于稳了,野利旺荣你不是瞧不起我张元么,你不是两不相帮么,现在野利都兰已经成为李元昊的女人了,我看你怎么选,野利旺荣你竟然还想跟我斗真是自不量力。
张元越想越觉得舒坦,竟然哈哈哈大笑起来,此时的房内早已是靡靡之音不断传出,在李元昊的杀伐下,野利都兰早就已经大声吟唱,张元越是听到里面的声音越大就越舒服,这简直就是世间最美音乐。
腊月三十的晚上,兴州城家家都充满了欢乐的气氛,李元昊经过三次释放之后终于有点乏了,野利都兰犹如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床上,她用手在李元昊的胸口摩挲着,一脸的潮红还未褪去,这是她第三次偷偷跑出来见李元昊,自从半个月前偷吃禁果之后,她对李元昊那种近乎暴力的征伐无比享受。
“你的事情我已经我和阿哥说了,他的条件就一个确保我必须是大夏国的皇后。”野利都兰犹如一条蛇一样慢慢缠着李元昊坐在他的身上,“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不仅要杀徐硁,还要杀了卫慕鸿。”
李元昊本已经十分满足的躺着,听到野利都兰要杀卫慕鸿的时候,哈哈哈大笑起来,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李元昊看着身上迷离如妖精的野利都兰。
“你回去和野利旺荣说,我答应了,就是他不要求,未来的皇后也是你的,而且我还会给你们野利家一个大王做做,卫慕鸿,卫慕朱不死,你怎么做皇后,那只有杀了卫慕全家喽。”李元昊色眯眯双手把玩着那对永远不想离手的羊脂美玉,“现在要看你野利家的表现了。”
房间内又充满了靡靡之音。
兴州的王宫中,也是笼罩这一片欢快的气氛,李德明坐在桌前看着一封信满脸的喜悦,大厅中跪着一位满是华发的老将,“富安兄该快起来,地上冷,赶紧起来。”李德明放下信件赶紧将底下的老将拉了起来。
这位老将名叫刘仁勖是北汉的宗室后裔,对于大宋那是刻骨铭心的仇恨,当时太宗攻下太原时他才不到十岁,他的父亲带着他逃到定难军这边,国灭家亡的仇恨从不曾消除,他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给赵宋添乱,这也是为什么他是鼓动李德明称帝的最积极那个人。
“老臣幸不辱命,不敢劳大王挂念。”刘仁勖起身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拱手再次说道,“契丹的皇太子现在已经和我们达成了协议,大王那我们是不是要准备下立国的工作。”
“耶律隆绪竟然病重不起,萧耨斤竟然有独揽大权的打算,耶律宗真被打压的束手无策,尽然求助我党项,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富安兄,这筹备建国的事情就有你来负责吧。”李德明此时心中豪气万丈,自己无心经营三十几年,到处在别人面前装孙子,现在终于可以挺直腰杆子了。
“契丹的宗室公主三月份才能到达兴州,世子的选妃大典是不是要晚一点才行。”刘仁勖再次提醒。
“嗯,你说的不错,这件事我会在明天的朝会上宣布。富安兄,你这次立下如此功劳,小弟真的不知怎么赏赐你啊?”李德明从小就与刘仁勖一起长大,党项能够快速的发展离不开刘家在河东和契丹的关系。
“臣不敢,臣只想有生之年能伴随陛下长驱直入打下开封后,让臣砍了大宋官家的脑袋就行。”刘仁勖立刻又跪在李德明面前,并已经改口称李德明为陛下,他的目标很明确打击大宋的啥事情我都敢干,如果能灭了大宋自己豁出命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