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说话不正常吗?”
孟凡生狐疑,他算是怕了南宫沐儿,总之,遇上她准没有好事。
“要我说,你这瓜娃子就是不知足,想当初,我与你娘的时候,你娘也喜欢与我无理取闹,两个人在一起,重要的是互相包容。”
孟千药转念,跟南宫沐儿解释道:“当然,我也不是说沐儿你不够善解人意。”
于是,孟千药越解释越歪,甚至能够看到孟千药以前与林无若斗气的模样,一个憨傻,一个急躁直接。
南宫沐儿异常礼貌,道:“孟前辈过奖了,其实沐儿确实急性子了些。”
“看吧,她自己都这么说了。”
孟凡生好像得理,却让南宫沐儿狠狠地瞪了一眼,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南宫沐儿也改不了性子。
“我来是受了陛下的旨意向孟前辈讨些药,你可莫要自作多情以为是我缠着你。”
南宫沐儿哼哧一声,扭头便态度转变,和气与孟千药道:“多谢孟前辈了,沐儿这便就回去了,改日再来答谢。”
孟千药笑道:“南宫将军大仁大义,我也只是尽一份心意罢了。”
目送南宫沐离去,孟千药嫌弃的看了一眼孟凡生。
心里念叨,这孩子怎这么不懂风情,于他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于是淡淡道:“听说在梦楼你为南宫将军刮骨疗毒?”
孟凡生点点头,回道:“不错。”
“刮骨抽筋于医者而言乃一大瓶颈,看来你这些年在天村没有虚度光阴。”
孟千药心里甚为安慰,他未曾收徒,又与师自成颇为不合,医家一脉一分为二,他当初真是瞧着孟凡生在毒术上造诣不错,这才将药典传之,总算没有失望。
“对了,那个木盒我解开了。”
“哦,解开就好,这样成叔以后也不会抓着我小把柄不放。”
孟千药饶有兴趣道:“你就不关心其中是什么东西吗?”
孟凡生淡淡道:“那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事,与我又没有什么干系,可不敢再掺和在你们之间了。”
“哈哈哈。”
孟千药被孟凡生逗笑,师自成喜欢欺负孟凡生来达到激怒他的目的,所以孟凡生这是有了童年阴影。
不过他原本以为孟凡生放不下,如今想来,应该都是童年幼心罢了。
“没事我便出去了。”
孟凡生随便塞了几口菜,便急着出门。
孟千药心里暗叹,这个孩子,喜欢人家又不直说,现在又要去追人家,简直自讨苦吃,不过也心生慰藉,他还是很看好南宫沐儿的。
只是孟千药误会了,孟凡生急着出门不为南宫沐儿,而是直奔着景王府。
若是孟凡生没有猜错,今日大司徒墓前,景王与刘公公相继出现绝对不会是巧合。
墓前有明显刚刚碾压过的车辙,景王带着一身杀气,刘公公莫名其妙得在找什么东西。
恰巧的是,孟凡生在帝宫之中瞧见了密令牌,极可能是夏帝已经暗中对景王下手,亦或者是警告,就像猫捉老鼠一般将景王玩弄于鼓掌之中。
而刘公公请孟凡生入宫纯粹只是应急之举,将孟凡生引开,事实证明,夏帝确实出过宫,而且匆忙之下,只够换了一件睡衣,上官德廉只是为了政事,在偏殿候着。
所以身为猎物者,一击不中极为可能耐不住性子展开第二击,至少要让猎物瘸腿而去才肯暂时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