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城瘪着虚白的嘴唇,道:“那倒是不必了,胆敢在夏都明目张胆地动手,显然是有备而来,我会亲自审问。”
只见那花魁自知逃不了,也不愿受人欺辱,正想了却了自己的生命时,南宫城便差人将她的嘴打开,防止其咬毒自尽,这一手,在两国内都不是稀奇事。
“今日之事,身为夏臣,应当守口如瓶,不可泄露半分!”
南宫城严然警告,接着,便带着自己的部分亲卫压着花魁离开,花漫月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是她梦楼的过错,南宫城也不是好欺负的茬。
“喂,我也要随父亲回去了。”
南宫沐儿朝着孟凡生的后背便闷锤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花漫月路过孟凡生的后背时,低语道:“顶楼见。”
孟凡生点点头,表面风平浪静,内心风起云涌。
“唉,真是埋汰啊,大好的接风宴,却变成了这幅样子,酒都没有吃上两杯。”南宫城走后,大臣们才敢一诉心中之怨,只听见有人附和道:“谁说不是呢?”
孟凡生趁着众人没有注意到他,偷偷随着花漫月后面而去,只有叶枫一直紧紧盯着他们,堂堂刑部尚书之家,实在丢脸,只是因为,对方比自己的位高一筹。
推门而入,尽然是些女子守在四周,孟楼乃宝塔式建筑,在顶楼这一间,可俯瞅天下,整个夏都的繁华在眼皮子底下一览无余。
“大胆!”见孟凡生毫不见外,径直就迈向花漫月,花待们先站不住了,怒声呵斥。
花漫月微微止手,道:“孟公子乃我梦楼贵客,你们以后不可无礼。”
“月姨你可想死凡儿了!”
孟凡生就座把桌子上的茶一饮而尽,抱怨心里愤恨。花漫月舒眼而视,淡淡道:“你就不怕我这茶里有毒吗?”
“难不成月姨还会害凡而且不成吗?”孟凡生疑惑得盯了一眼手中茶杯,然后又倒上一杯一干而尽,喃喃道:“一杯实在不解渴,再来一杯。”
“哈哈哈。”
花漫月笑一声后,埋怨道:“到了夏都,还这般大大咧咧的,你要记着,什么人都不能相信,就算是最亲密的人儿,也得留有三分余地。”
“呃。”孟凡生茶杯微晃,怔住,茫然道:“连月姨也信不得嘛?”
花漫月仰首,睛目翻转,缓缓道:“月姨自然不会害你,只是,这世道远比你想象的复杂,月姨的话,你要听进去,可懂?”
“月姨的话,凡儿自然信的。”孟凡生咧嘴笑,凑近道:“不过月姨你可是骗了我们好久哇,凡儿还真以为月姨是那副大婶的样貌,却不想,原来月姨这般貌美!”
谈此,花漫月也傲娇了起来,翘首道:“那是自然,老娘年轻的时候可是迷倒了夏都几乎所有的公子哥,只是老娘一个都看不上罢了,狗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孟凡生狐疑得盯了两眼,这么激动,不会是被男人伤害过所以心中充满怨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