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赵乐在身上摸来摸去,终于掏出来一个小东西。喃喃道:“这是我当时在大司徒尸体上发现的,没敢上交。”
一个铜牌,孟凡生疑惑问道:“进宫的令牌?”
“不错。”赵乐故作神秘在孟凡生面前走了一圈,问道:“大人可知道其中蹊跷?”
孟凡生摇头,这种铜牌凡是经常入宫的大臣身上都会配备一枚,乃是进入帝宫必要的通行证,等等!孟凡生脑中灵感一闪,惊道:“这进宫的信物只此一枚,宝贵的紧,所以朝中大臣无事进宫时,必定将其好生藏在家里,而大司徒临死前依然带着,说明他进过宫!”
“聪明!”
赵乐打了个响指,接着道:“而且大司徒的尸体正是在帝宫外不远处发现的,所以此事必定是朝中贵族所为。”
孟凡生听了冥思起来,大司徒掌控天下财务,若是权臣贵族所为,必定是与钱有关系,既然与钱有关系,只要跟夏帝申请调查账簿和进宫记录,便能很快抓住凶手。
既然如此,为何却无人敢结案?那么只有一个答案,此人位高权重,无人敢招惹!
“敢这般行事之人,难怪你爹对此事如此忌讳,你就不怕到时候我们斗不过对方,将你赵府全家连累吗?”
经过赵乐这般分析,孟凡生都想打退堂鼓了,无故得罪一个覆手摇云的大人物,收获几多却犹未可知,可恶!竟被夏帝给坑了,他应该直接开条件再接案的!
“此话我已经说了一遍,自然是怕的,所以才只做幕后,那些庭上对峙的事,还得大人一力承担咯。”赵乐接着嘻嘻笑道:“更何况,如此大案,赵乐心里实在好奇,若是不能亲手将凶手抓出来,实在心里痒痒!”
“想的倒是极好。”孟凡生哼哧一声,接着道:“说了许多,朝中权贵却有不少,你可有人选?”
“问的好。”赵乐再一次打了一个响指,从一旁捧上一把文卷到:“我们军机坊自有独立的视察方法,包括夏都乃至帝宫的人员进出记录,你看看这两页。”
孟凡生将信将疑,只见文卷上清晰的写着---巳时,大司徒持文簿与右相进帝宫,未时同出,似有争执。
“你是怀疑右相杀了大司徒?仅仅凭借似有争执一句话?”
赵乐摇摇头,解释道:“经过我的调查,右相确实私调了大量的财物用于赈灾,后来我花费了数日,去过名单上的赈灾地,绝用不上那么大一笔金银购买粮食,而次日,大司徒便在辰时前往帝宫的路人遇害,要说右相没有嫌疑,我不相信。”
若是这么说,大司徒发现了右相不可告人的秘密,然后被杀人灭口,似乎也说得通,嫌疑之身当有其一。
“若真是如此,那夏帝心里应该有数,干嘛还要麻烦我来搞定,真是怪了。”孟凡生小声嘀咕,也被赵乐悉数听去,心里嘀咕一句,孟公子无愧为大将军之子,果真是厉害,连陛下也敢奚落。
“要想知道右相是不是凶手却也简单。”赵乐站了起了,拉着孟凡生往边走边道:“右相一生无子,到了四十岁才有个女儿,宝贝的不得了,而右相府上,唯有一位宗师高手,不是跟在右相身边,便是保护着这位宰相千金,只需要一问,便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