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南宫沐儿虽然是个女子,却是个会武功的人,这一拳下来,着实让孟凡生喝上一壶了。
“那你究竟伤着没有,一拳而已,一个大男人,又不是遭不住。”
孟凡生瞠目,再次被南宫沐儿的操作惊住。
其实也怪不得南宫沐儿,她从小生活中汉子堆里,自然觉得没有什么。
性格如此,孟凡生平缓心境,算了算了,不和她计较了,反正此女暴力狂的事也不是一时半会了。
缓缓起身,见天色已经晚了,便道:“走了。”
“去哪?”
“难不成你想露宿街头不成?”
孟凡生淡淡说话,始终跟南宫沐儿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再被突然袭击。
一家福楼内。
孟凡生与南宫沐儿站在柜前,一脸郁闷。
“客官,住店呐?”
小二眉眼在两人之间徘徊,微笑道:“不知道客官要什么价位的房间,我们有人字。”
“要最好的,他有钱。”
南宫沐儿打断,懒得听下去,指着孟凡生道,反正他坑了五万两出来,这时候已经挤身成为了富一代的行列。
闻言,小二一愣,没成想对方破破烂烂的,自己没将其赶出去也是看在姑娘的份上,这会竟是个大款。
倒是自己有眼不识泰山了?
这样一想,便让他们先结账,免得住了霸王房老板怪罪自己。
“小的明白。”
孟凡生踏步而上,跟南宫沐儿在一起,倒把自己嘴唠的毛病给治了。
等两人上楼,南宫沐儿柳目横眉,语气不善道:“一间房?”
“二位不是夫妻吗?住一间房乃是人之常情。”
小二赔笑,对方虽然没讲明,但是不难猜测。
他这般上道,应该能捞点油水,今晚也能买点肉食回家给妻儿老小补补营养。
只是见南宫沐儿瞪着眼,一副凶戾的模样,连忙改口道:“是小人误会了,等会小人亲自再送一个门号上来,姑娘息怒息怒,嘿。”
然后灰溜溜的下了楼,心里暗叹这个姑娘怎生突然变成恶像,在不言语之间的气势便压的他冒汗。
这一行,着实不太好混了。
“这个小二,这么不懂事,换是你,我一定把他打飞上天。”
孟凡生心里冒了冷汗,南宫沐儿想打的不是小二,而是自己吧。
“你刚刚说的我仔细想过了,这小小的三潭守确实不应该有这样的衙役,还如此之多,一个个比夏都附近的兵卫还要厉害,你说,狗县令屯这么多精兵干什么?”
南宫沐儿深思过后,回答了孟凡生之前的问题。
按理说,屯兵比屯财还来的忌讳。
所谓军政,将军放在前面是有原因的。
“事情没那么简单,幕后指不定还有其他隐情,我们明日偷偷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间房,让你睡着吧。”
孟凡生才讲完,南宫沐儿眼里便焕发出新的光彩。
偷窥,有意思。
次日。
福楼之上。
孟凡生的房门早早便砰~的一声被人踢开,南宫沐儿一脸精神,至于孟凡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带着起床气道:“南宫沐儿,大清早的你干什么?”
“你是猪吗孟凡生,还不起来,你羞是不羞?”
“我累了多睡一会怎么了?”
孟凡生怨声载道,好不容易逃离了长辈们的束缚,不用早起,谁又能猜到,来了个南宫沐儿克制他,苍天啊,容自己一点自由吧。
“不是你昨日说的,今天要带我去偷窥徐志伟父子吗?”
南宫沐儿这下迷惑了。
“南宫沐儿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你见过几人晨时去窥人家隐私?”
孟凡生几近无语,南宫沐儿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抚着额头道:“我不过一时激动,忘了。”
两个人你望我,我望你,一个在床上躺着,一个床前的凳子上坐着。
一时间无言。
南宫沐儿的内心话:他怎么还不起床?反正叫都叫醒了,不如一起去玩玩,自己好不容易出门一趟,可得好好见识一番。
孟凡生的内心话:她怎么还不走?他想看本公子的赤果果吗?难不成她对本公子图谋不轨,借着其他的名义来行坏事?
于是,孟凡生裹紧被子,害怕漏出一丁点缝隙,南宫沐儿静坐,见孟凡生这个样子,她惊呆了,连忙出门,关门。
心里默念,他恋春了吗?
还好本姑娘跑得快,好险好险!
此时的三潭守的大街上,已经人声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