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枪!”
“杀!”
……
“杀,给我用力杀,你眼前就是贼寇,不需花枪,不需虚架,你只需刺。你刺得比敌人快,你就可以活下去!”
赵虎大吼着,他提着棍棒来回走动,看到谁姿势发力不到位,上前就是一顿棍棒,让众人更是提起精神。
看着场中众人整齐划一的动作,那隐隐有上阵杀敌的气势,赵虎微微点头:“这些人大都沾过鲜血,并不缺杀气,只要改掉以往的疲懒之气,在严酷的训练和营养充足的食物催化下,这些人已经有了点战斗力了,虽然还是远远比不了那些精锐军士,至少不会比县城的城防军弱多少了,接下来再打几场硬仗,他们也算一支可战之兵了。”
在赵虎的心目中,他们将来可能遇到的对手被他分为几个层次,最弱的无疑是山贼流寇了,这些人完全是乌合之众,匹夫之勇,是最容易对付的。
比他们强一个层次的就是一般小城疏于操练的城防军了,这些人虽然有一定的纪律性,但是少于拼杀,甚至很多人没有见过血,换句话说,杀气不足,战力自然强不了。
再就是一般的军队了,战阵厮杀,合力对敌,但是单体力量不足;再上是百战而生的强军,向死而生,技艺超群,据他估计,之前他们遇到的那些军士就是这种;最后就是经过特殊训练,进行特殊任务的精锐兵种,他就不相信特种兵只有现代才有。
众人下午训练刀法的时候,赵虎又拿出二十多面盾牌来,这些盾牌呈圆形微微凹陷,堪堪能够防御全身三分之一的部位,乃是赵虎专门在县城定做的与长刀相配合的武器,昨天才取了回来。
目前他们的主要敌人就是驼山寨了,双方一但发生厮杀,赵虎认为这些盾牌能够极大的减少死伤,毕竟现在这些人还太稚嫩了,刀枪无眼,死了就太可惜了。
赵虎自己拿了一块盾牌,他虽然从来没有练习过盾牌,不过粗略的在系统中练习了一些关键技巧,现在用来教这些菜鸟绝对绰绰有余。
他左手拿着盾牌,右手拿了一把长刀,示意对面的刘破出列,他大声对众人道:“盾牌为一军之藩蔽,刀枪箭石皆可遮蔽,且牌手为接战短兵,向为临敌之利器,习之可进退自如,大大增强活命的机会!”
赵虎说完,大声叫道:“你们都看好了!”
说着他示意对面的刘破进攻。
“喝!”刘破一声吼叫,手起刀落,虽是演练,但是他却是毫不留情,手中钢刀闪电般向赵虎直劈而来。
赵虎大声道:“来得好!”
他手中的盾牌一挡一格,立时将刘破的钢刀挡住荡开,身子毫不外露,在格开钢刀的同时,借着势头,赵虎一个闪身欺近刘破身旁,猛然他刀光一闪,长刀已是当头向刘破劈下。
刘破显然没有与盾牌对抗的经验,怪叫一声的同时慌忙招架,不过他已经失了先机,不管他如何招架,赵虎都是一刀接劈一刀,刀势威猛,似乎要将刘破劈成两半似的。
围观的众人都是看得心惊胆战,猛地刘破再次挡住一刀的同时借势跳出战圈,喘气道:“虎子,你可真无赖,我的刀全被你给挡下了,你的刀却是刀刀致命。”
“嘿嘿,老刘,这可不能怪我,我可没说不准你用盾牌,你自己不拿,我还以为你瞧不上呢?”赵虎嘿嘿坏笑了两声。
“你,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刘破一窒,瞪起了眼。
赵虎不在搭理他,转头对看得面如土色的众人道:“你们都看清楚了,这就是牌手之利!练好了,除了炮石檑木外,余者刀枪弓箭无不可蔽,当然了,还有这个……”
这次他示意刘破拿着盾牌,然后他拿过一根大棒,长约八尺,粗约二寸,示意刘破可以开始了。
刘破一手拿刀,一手持盾,他用盾牌严密地遮护住自己身体,不时的移动着脚步,谨慎地看着对面的赵虎,生怕赵虎又坑他。
“看棒!”赵虎身体随着刘破的身体转动着,双手持棒,窥探着刘破的破绽,猛然赵虎一声大喝,大棒直砸刘破的盾牌。
嘭!
刘破举牌一挡,赵虎这下力道太猛,可以感觉到刘破的身形一下滞住,赵虎又是猛砸几棒,棒棒都是砸在刚才的位置上,巨大的力量压迫下,刘破的身形顿时散乱起来,身体从盾牌处露了出来,赵虎眼睛一亮,猛地该砸为刺,眨眼间,大棒尖端已是停在刘破的心口。
赵虎收棒,对目瞪口呆的众人道:“看到了吧,这就是以力破法,盾牌难破,人却有极限,当力量达到一定程度,持盾的人难以扛住。所以以后你们遇见锤棍之辈,需要格外小心!”
众人还没从刚才的演练中回复过来,片刻后才惊叹地议论个不停,刘破也是龇牙咧嘴,没想到赵虎的大棒有如此威力。
接下来赵虎让众人开始练习盾牌,同样也是分解为几个动作。
在赵虎的严厉监督下,众人一直练到傍晚时分,两个男子突然风风火火的闯进了庄子,慌里慌张的大喊道:“赵家兄弟,不好了,一伙山贼抢了俺们的牛和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