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一听用得上自己的地方来了,连忙收拾了脸上的傻笑,郑重的说:“县令大人只管吩咐便是,张五一定为县令大人你效死。”
“哪里有那么严重。”赵良笑着摆摆手,看着一脸严肃的张五,也是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脸色,说道:“张统制,本官要你明日带着兄弟们埋伏好,沿路做好戒备,待那朱文瀚离开朱府,便令人围住朱府,我会让朱府里的老兵配合你们的行动,将朱府大门打开,切记,能不伤人,尽量不伤人。另外,再给我留一队人在县府周围埋伏,待朱文瀚进了县府,以我摔杯为号,立马擒拿朱文瀚。”
张五听得很仔细,将赵良的要求一一给记了下来,待赵良说完,示意他退下,他便马不停蹄的离开了县府,下去安排去了。
另一边,朱府。
朱文瀚刚睡醒,便遣了自己的心腹朱三进来,仔细的询问了范仲淹与朱搵朱可在他离席之后发生的事。
朱三不敢怠慢,一一告知了朱文瀚,朱文瀚听罢,沉吟片刻,缓缓的对朱三说道:“去请三郎来我卧房议事。”
朱三闻言,躬身告退。片刻后,朱文瀚房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朱文瀚沉声问道:“可是三郎来了?”
门外一人恭敬答道:“禀父亲,正是三郎。”
“三郎来了便径自进来吧,在家中不必拘礼。”
范仲淹闻言,便直接推门而入,见朱文瀚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变暗躬身一礼道:“父亲唤我来所为何事?”
朱文瀚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范仲淹笑道:“三郎先坐,坐着说话。”
待范仲淹坐下后,朱文瀚再次开口道:“为父老了,方才才睡醒,听闻三郎想到了一条奇策,不妨说来听听?”
于是,范仲淹便把自己所想的计策说与了朱文瀚听,末了,范仲淹小心翼翼的问道:“父亲觉得如何?”
朱文瀚沉默不语,闭着眼睛,手指在桌上慢慢的敲着,半晌,方才睁开眼睛,眼底里闪出一丝狠厉:“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尽早把此事解决了,免得夜长梦多,明日我与你一同去县府,捉拿那县令小儿!”
范仲淹心中暗喜,脸色更是激动的说道:“有父亲出马,便是有了人证,再加上几具士子的尸体,便是物证,想来人证物证俱在,这赵县令自然是抵赖不得,只能束手就擒,如此一来,父亲的心腹大患便被彻底清除了,我朱家在长山县从此便可高枕无忧,有了这赵县令一例,想来再也无人敢来惹我朱家!”
“嗯。”朱文瀚亦是笑着点了点头:“多亏有了三郎,若此难一过,某当请你母亲灵位入我朱家祠堂,永世享配我朱家香火!”
范仲淹心中不屑,表面也还是感激涕零道:“多谢父亲体恤,如此一来,母亲也能够含笑九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