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问张队正话?轮的到你这小子说话?还未治你一个对我兄长不敬之最?跳出来干嘛?”朱搵不屑的看了看赵良,丝毫没有注意张五尴尬的脸色,又继续淫笑着对着张五说道:“队正,这今日排表可就是家兄来做的表,只要你今晚让我与这小娘子一同共度良宵,这件事便就此作罢,连带着这小子羞辱我兄长一事也看看放过,如何?”
“放肆!”张五唯恐他再说些什么大不敬的话,连忙抢在朱搵之前呵斥道:“这位乃是我长山县新任县令赵大人,一旁的亦是赵大人的夫人,如此放诞,成何体统?”
“新县令?”朱搵斜着眼看了赵良和小檀一眼,哈哈一笑,嘲讽道:“我道你张五是眼瞎了吧,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恐怕连功名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是县令?你当我朱搵是傻子么?如此恐吓我,也不看看合不合情理。”
“再者说了,我兄长乃是王相身后的人,亦有圣眷在身,莫要说你敷衍与我,便就是真的县令在我面前,不过区区一美人儿,恐怕都会拱手让与我。”
说罢,这朱搵得意的看了看左右之人,一起哄然大笑起来。
“你!你!你妄为读书人!真是不堪!”张五气的指着朱搵直哆嗦。
“哎,别说那些虚的,张五,就说吧,这小娘子你是让不让与我?”朱搵得意的问着张五。
“哼,休要再提!”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给你一晚上时间考虑,明日午时前把这小娘子送到我府上,我便既往不咎,若是不到,后果自负!”朱搵哈哈一笑,对着张五阴冷的说道。
说完,便领着两个狗腿子进了扬长而去。
“这……”待朱搵等人离开,张五苦涩一笑,摇了摇头,起身对着赵良长长一揖,道:“大人,下官也不知道会有如此情况,冲撞了大人与夫人,实在是对不住。”
“无妨,此事不是张大人的错,妾身不是不通事理的人,张大人切莫自责,赶快起来吧。”一旁的小檀善解人意的对着张五说道。
“看来这朱家之人胆识不小嘛,姑且不论他信不信我是县令,单冲他刚刚那一番言论,嘿嘿,我倒要看到看看,明日午时,他朱家会怎么做?”赵良冷笑道,双拳攥得死死的。
“郎君……”小檀欲言又止。
“怎么了?说吧,檀儿。”赵良见小檀似有话说,便对着小檀说,让小檀把话说出来。
“妾身只是觉得,这朱家与希文公相交莫逆,又是长山县的地头,妾身觉得,郎君稍加惩戒便可,不要这般动怒。”小檀劝道。
“无妨。”赵良摆了摆手,对着张五说道:“将范希文与这朱家的关系仔仔细细的给我说一说,为何这朱搵会称范希文为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