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贞果然没让他失望,不久之后,就打开城门,亲自迎接他们进城。
顺天府衙门,张仲谋在后堂接见了崇桢朱由桢。
王承恩怒道:“大胆,见到皇上还不下跪”
张仲谋一动也不动,笑道:“实力代表一切,说这些虚的,没有这个必要”
朱由检:“哼!你别忘了,你也不过得京师一席之地。想我大明还有大好河山,岂是你这等乩臣贼子能齿夺的”。
“说实地的,我对你这个捞什么皇帝的位子,一点兴趣也没有”
王承恩怒道:“乩贼,休得猖狂”。
“可不可以请这位公公离开”
崇贞挥挥手示意,让他出去。王承恩担优道:“皇上!”
张仲谋看他出去之后,道:“现在就你我二人,有什么话,尽可以说”。
朱由检倒是很光棍,说道:“朕没什么可说,你想怎么样朕接着便是”
“你刚才说得没错,京城不过一隅之地,而我也明明白告诉你,我对你这个位置,还真没兴趣”。
“你说得倒是轻巧,那为何要反叛于朕”。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被逼出来的”。
“朕什么时候逼过你”
“都到这个时候,明人不说暗话,有没有做,你我心知肚明”。
“就算是又怎么样,身为臣子,不思皇恩,私为土皇帝,朕难道会放任不管吗”。
“如果你是一个明君,我张家何尝不愿意忠君报国”
“乩臣贼子,不论你说什么,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你说得没错,事情到这个份上,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哼!这才是你的真实野心吧”。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见你,而不是将你杀死”
“哼!你不过是想利用朕吧”
“跟聪明说话,就是爽快,就像你说的,京城不过一隅之地。但治理各州还得有你的名义才行”
“朕就是死,也不会同意的”。
张仲谋微微一笑道:“咱们打个赌如何”
“市井之技,你这是污辱朕吗”。
“那好,我们来谈谈你”
“朕有什么好谈的”
“访间传闻,崇桢大帝,兢兢业业,十年如一日。然!各州各县良田失耕,百姓流离失所,易子而食,官体上下腐败成风,东林上下一气连技,欺上满下,唯朕一人”。
“你这是听谁说,纯属无稽之谈”
“是不是无稽之谈,你心里明白,从这些事看来,说明什么”
“这能说明什么”
“这说明,你固然兢兢业业,但是方法错了,效果自然是不好,才会导致今天这个局面”。
“你到底想说什么,请明言,不用这样拐弯沫脚”。
“我其实是想你和谈一笔交易”
“果然是商贾之后,三字不离本行”。
“我是什么出身,就不劳您费心。就看你有没有兴趣听听”
“不妨说说听听”
“这个说来话长,我就简意明了,君主立宪,废除旧制,这个位置还是你的。不过,皇帝该有的福利就没有,立宪之后,就不是你最高,而是这部宪法。天下万民,皆要遵守,你也不例外并且,你六十岁以后,要退位让贤”
“让给谁”
“让给有能力治国的人,当然如果你的后代有能力,也可以”
“哼!你这么好心,怕是有什么其它目的吧”
“当然,在你接任之前,还得进商学院进修一年”
“就这个?”
“你要是同意交易,后续还有很多东西,需要你遵守”。
“我说,你会这么好心,目的还是想让朕帮你稳住局面”。
“至少,你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你得让朕考虑几天吧”
“没事,我不急”送走他后,张仲谋无奈的摇摇头
十天后,太极殿。
所有人站在左右两边,包括崇桢在内。
接着,就是大通告:
朕!治国不力,愿摒弃祖制,废除旧制,君主立宪,其内容如下:
朕!添为民政之首相,遵立宪之制约,实行新法,改革创新。为创新环境之安稳。军权,财政由张家监理,首相无权过问。
二、明日起,宫中之人全部解散,不得在宫内逗留,人员去留问题由民政司安排。
三、今天起,士农工商,官民一律平等,废除窑役等一切诸多限制。
四、所有官员职权,职务,所属部门,全部按“新部门来定”。
!
以上所述情况监于环境之复杂,以十年为期完成部属。
三天后,大沽口码头。
张仲谋道:“刘叔,这几个人就交给你了。”
“你就不怕这些人,把事情搞砸了”
“宋献策这个人既然能当军师,想必有两把刷子,你可以从旁协助,引导一下,事情也许不会太糟糕”。
“说实地,这样的重任交给我,刘叔我还真的有些怕”。
“放心吧,过几天,我老爹就来了。”
“好吧,你这次去山西,可要小心点,那里不比乐安”。
“我知道,行了,你就送到这儿吧”。他上了船,转道,视察了吕宋岛的情况,而后返回乐安,准备停当后,带着罗依,徐丽前往山西太原。
两个月后,山西太原
迎接他的是孙元化。沈老的关门弟子,现在已经是能独挡一面的山西研究分院长。
张仲谋道:”怎么,一年不见,又发福了许多。
“没办法,吃好喝好,没理由不胖啊”
“你还是这么爱开玩笑”
“这都是军长教得好。”
“这位是我姐,徐会长,你应该认识,至于这位是我二夫人,罗依”
“军长的眼光就是好,夫人个个都这么好看”。
“谢谢”谁不喜欢被别人夸,特别是女人。“听你,你这儿有很多稀罕物,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你怎么知道我”
“徐姐姐告诉我的”
“罗夫人请”
“徐姐姐,我们一起去吧”
“嗯!”
女人之间的友谊,作为男人的你永远难以理解。张仲谋看她们走了之后,对面迎来一个黑碳头,正是徐飞虎,太原城最高将领三师师长。行了一个军礼后,道:“军长,你可想死我了”。
“别!别想我,我就觉得恶寒”
“军长还是这么没情趣”。
“你小子,最近又黑了不少。”
“回军长的话,那帮人不给我面子,于是,我就抽空教训,教训他们,现在乖多了”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军长,你是不知道,山西这边刺儿头太多了,收编他们,可费我不少劲呢”
“什么刺儿头”
“刺儿头是这边山贼的统称,这一带极不平静。乡里乡亲,没少受他们的骚ap扰”
张仲谋眉头一拧,说道:“为什么不把他们剿灭”。
“山西地处偏远了,群山多,林子多又密,钻进去,没有十天半个月出不来。更不说这些人不但强悍,而且行动讯速,防不胜防”。
“看来此事得从长计议”
军营,一阵口哨后,不到一分钟,就全部到齐了。向右看去,向前看,稍息,立正。整体动作协调,动作统一,素质相当不错。
“怎么样,还过得去吧”。
“我就不表杨你报,省得你骄嗷”
“那你就当作军长,是在表杨我了”。
“怎么这么点人,目测五千不到”。
“我是怕这帮人太懒,都打发他们到地里,跟老百姓一起干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