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典型的胸大大无脑”
“你才没脑子呢,信不信我打你。”
“依儿,你不能这样,名义上他还是你夫君,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娘!你看他说话,总是这么气人,不给他教训,不长记性”
“行了,说正事”然后,把事情说了一遍。“生儿,你怎么看。”
“姑姑,你这算是考我吗?”
“别耍贫,说说看。”
“这事,摆明就是有人下套,故意使坏”。
“哼!这还用你说”
“然后呢”
张仲谋道:“姑姑,这个还得看一下现场,现在不好下定论。
“行!依儿,你就陪他去”。
费了半天劲,张仲谋看了失银的库房,很是纳闷。作案者只是提走了那一千万,可是这么大一笔银子,怎么会凭空消失,他想到了机关,可是他找遍所有角落,一无所获。再者,七具尸体,除了一具被切了数刀,其余都是一刀封喉,并且晶孔放大,如果不是死前碰到什么恐怖之事,就是碰到熟人,才会有这种表情。
从现场来看,凶手手法干净利落,连脚印都没有留下,可以说滴水不落。
罗依对他,东摸摸,西看看,很是不解问道:“有什么线索没有”
他两手一摊,说道:“没有”。
“切!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事情似乎陷入疆局。
素衣门出事之后,就下令戒严,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任何人都不能离开。转眼七天过去,有些人就开始蠢蠢欲动,试图下山。
这样一来,这些人就被列为嫌疑的对象,关了起来。第二天,这些人居然全死了,被灭口,还是为了混肴视听,就不得而知。
身为门主的张月语的压力可想而知。密室之中,她说道:“臭小子,你在玩什么把戏”
张仲谋道:“没什么,敌人很狡猾,做事滴水不漏,我们能做的只有等,看谁比较有耐心”
“那对方要是不上你的当呢?”
“姑姑,我可以肯定那笔银子,还在山上。七位长老之中肯定有人有问题”
“这就是你让我监视她们的理由”
“我还可以肯定,掌门之位,绝不是他们看重中的东西”。
“那就奇了,对方费劲周折的目的是什么”
“有些想法,但不确定”
这时,罗依进来道:“娘!白长老那边有异动,已派人跟上”。
张仲谋笑道:“看样子,有人忍不住了”。
他们到了时候,太仓之中,有两拨人打了起来,地上已躺了不少尸ap体。
张月语吼道:“都给我住手”众人被这这吼声一震,都唔着耳朵,蹲了下来。
“白掌老,你这是何意,纠集弟子自相残杀,难道不是知道门规森严吗?”
“哼!张月语,老娘早就看不惯你,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得我都想吐”
“泼妇!不许你污辱我娘”。罗依很是气愤道。
“我道是谁啊!原来你小浪蹄子,乳嗅未干,就凭你也想当掌门,我呸!”
“高晓桐,我问你,银子是不是你拿的,七位堂主是不是你杀的”
“哈哈哈,你看我像吗”?高晓桐好像有点失控的大笑,然后一头栽倒在地,口吐黑血。
张仲谋上前探了探了鼻息道:“姑姑,看来有人蓄意杀人灭口”
那些穿柴衣为首一人说道:“紫堂堂主严小秋见过掌门”
张月语:“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里”
“回门主的话,有人留条说有人想截库银,所以带人来查看。”
“行了,把这里收拾一下”
“是!门主”
张仲谋道:“看来,这背后之人,比我想像之中还要谨慎。这个白长老,不过是替罪羊而已”
“依儿,从今天起,保护好你的夫君”。
“娘!我才不要”
“胡闹,娘的话都不听了”。
“女儿不敢”
事情越来扑朔迷离,这让张月语不得不谨慎。任何人都可以出事,但哥哥的儿子绝对不行。否则哥哥的怒火绝对会烧到素衣门身上。
她的担心,很快就应验了。当天晚上,连续出了几拨人,欲置他于死地,幸好,暗卫布置得当。即使如此,张仲谋还是受了点轻伤。
罗依正在给他包扎:“疼!疼!疼!”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这么点伤口,有那么疼吗”
“我说罗大小姐,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要不是为了帮你挡那一刀,我会受伤吗?”
“难不是你还想让小ap姐对你感恩戴德不成”
“那就不用,只要你温柔一点就行了”
“从小到大,本小ap姐就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
“那你应该好好地读读书,或者,我教你也可以吗?”
“不用,谢谢,你自己来吧,本小姐失陪了”。说完,一转身就走了。
这时,张月语走进来说道:“都受伤了,嘴还这么贫”
“姑姑,你家这姑娘,是不是该管管,一点也不尊重我。”
“她可是你的娘子,你都管不了,我更管不了”。她一边说一边帮他包扎。
“姑姑就是偏心,这样的娘子,我可消受不起,得赶紧退货才行”
“呵呵!至于吗?张月语不失优雅地笑
“这是必须的”
“行啦,谈谈这次的看法”
“没看法”
“那姑姑可不能让你走”
“为什么”
“现在对方盯上你,要是不解决,难保路上不会对你下手”
“行吧,姑姑,你看看这个。”张仲谋手里拿着一个黄色衣角。
张月语没有说话,静待下文。他又道:“这个是太仓里面发现的”。
“这个也不能证明什么,黄的衣服谁都可以穿”
“是不能证明什么,但至少黄字辈必定有问题,可以重点关注”。
“说得有道理”
张仲谋道:“前几天我就在想,这千万现银为什会凭空消失,而库银却丝无损,难道这人发善心,给我们留一点。
“你这孩子,说话总是这样。说正题。”
“好吧,我怀疑库银下方有机关”
“不可能,这洞府都是我亲自督造的,有什么机关,我会不知道”。
“要不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好!赌什么”
“此事一了,放我下山”。
“没问题”。
张仲谋看她答应得这么爽快:“姑姑,我好像有点吃亏耶”
“君子一言,后面是什么”。
“姑姑,我现在很想我不是君子”两人相视而笑。
太仓。
罗依道:“你又要搞什么鬼”
张仲谋没理她,说道:“把这些银搬开”,下面一是张布,抽离后,露出真容。
是一幅山水画,用石调刻而成。
张月语笑道:“这下你该服输了吧”。
张仲谋轻轻敲了两下,声音不对,又敲了,这下确定了。说道:“姑姑,别急,这下面是空心的”
罗依道:“怎么可能”
张仲谋道:“拿铁锤来”。砰砰!两声,除了有点裂痕,没什么变化。
罗依轻笑道:“张大公子,要不要帮忙啊!
张仲谋不信邪,又连续砸几下,石块应手而破,下面是一个拉环。他使尽吃奶力气,没能拉动它。喘息道:“好家伙,这么重”
罗依上前拉开他,说道:“我来试试”。
吱吱吱,前方的巨墙,出现了在缝隙。随着力度加强,越升越高。
张月语脸色一变,石墙后出现了一片视野,出现了几十俩马车,令人失望的是,里面空无一物。本以为此事,就这么了了,没想柳暗花明又一村。张仲谋气得,恨不得把马车拆了。
罗依此时也有点佩服他了,虽说没有找到银子,但能从蛛丝马迹中找到马车,也算有点匪于所思。
张仲谋苦笑道:“姑姑,让你失望了”
张月语道:“不要泄气,只要银子还在山中”,就有机会找到。
想法是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几千人在山上吃喝,一直封山,那是不可能的,在几位长老的要求下,山路解封,尽管是许进不许出,依然有漏洞。
三天后,密室之中。
罗依道:“你的法子到底行不行啊”
张月语道:“是啊!都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