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得罪了。
哈哈哈呜呜,我帮你擦擦吧,
嘿嘿,
我不想笑,
呵呵哈哈哈,笑死我了。”
乱来佛一摆手:“别,别,本佛走人了,
大家各回各家吧,
你们该打该杀请自便。
路小娃儿记住哟,
你们在地上作,我自会在天上看着。”
言毕踏步入云而去,整个天宇间久久回荡着乱来佛祖的歌声。
日出而作歇日暮,
春夏秋冬依次过,
循规蹈矩别人事,
人生乱来也不错。
……
冬去春来夏花开,
日出而作日落息,
众生自寻悲与苦,
不知人生可乱来。
路难平扑通一声跪倒于地:“弟子顿悟了。感谢光明大神,弟子顿悟了,弟子一定以最快的速度修成人仙高级,万分感谢光明大神。”
小布也跪于小路身旁,待路大仙起身之后悄悄询问路难平悟到了什么,小路则拒绝讲透。
“布鲁大哥,自己去领悟吧!兄弟要去宝鸡府一趟,告辞了。”
面对布鲁埃尔的挽留,路难平则直接走到夏军陇右最高首领必斯布结处,对其一抱拳。
“将军请了,小仙乃将军狱中囚犯,如今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办,故尔辞别。若将军要算小仙越狱,尽可派兵阻挡。
还有这西北甘陇,青唐一带,均是我一位朋友的封地,月余左右我朋友要来接管此地,不知将军可否拱手相让?”
必斯布结将军见自己狱中囚犯不但要越狱,而且还要让自己腾出地方,肯定不干。
“小道士,今日你们装神弄鬼一番,你以为我就会信你吗?你要想逃走,本官定然天涯海角也要追你归案,青唐甘陇之地乃我皇千辛万苦打下来的江山,凭君一句话就拱手相送,好生笑人。有本事就自己来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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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军巡战属官王厚见乱来走了,路难平与必斯布结将军两人又在商议什么,心中如何不急。
这些天,他听从西北经略使孙路之计故布疑阵,让敌人以为朝廷往西路增派兵源,实则西北战局最高指挥官孙路接旨回京面圣于汴京述职。
这主心骨一去帝都,若让镋项夏军知晓,说不准开战在即,想到此,便命手下一营长带着两名标长向必斯布结将军走去。
见宋军来访,必斯布结将军连忙让人带来相见,宋军营长一拱手道:“将军,我奉宋国巡战官王厚将军之令前来相询,今日天险东河凭空消失必有蹊跷,
现在你我双方在这对垒几个时辰了,不知你方援军可至?
还有这天色渐暗,士兵疲惫若不开战,我军将只留下二十人值守此处,其余六千士兵退回军营与前来应援的官兵汇合吃饭歇息(吹出个援兵已到的牛),末将宋军一营长李汶翰,等候回示。”
路难平见宋营营长李军官一口气说完,丝毫不见慌乱,便故意接下话来吓唬他:“你这将军说话口气好大,就好似你们真有援兵到了似的,
小仙我日日乔装混迹于修筑工事之的民伕之内,见你们每隔几日就有增兵迹象,
哼哼,虽然你们几个卖力表演让小仙看不出真假,
但是每隔两三日采购菜蔬的伙头军士,总是两三车菜及赶回猪半羊数量也是六七头,
难道增加的士兵不吃肉不吃菜吗,
是不是增兵之举专门演给对面的我方观看?”
见表演穿帮,营长李汶翰兀自镇静,表面波澜不惊,身旁一个标长却大惊失色写在脸上。
路大仙这么一说,连必斯布结将军也开始疑惑起来,身后回鹘谋士胡代及弟(胡代登科之弟)也闪人出来炫耀自己的分析。
“将军,这小道士分析的有道理,下官也早就看出宋兵增兵的苗头,然而他们的菜肉米食均不见增长,还有新增士兵虽然换了装束,只要一上东河布防,这些兵丁仿佛知道我方要投石块过河打头一般时刻防备,不如我军攻过去,杀他个人压马翻如何?”
必斯布结将军听完后正在分析,深得乱来精髄的小路又开言道:“打过去干什么?将军,这几位宋兵一来正好中了小仙之计,我们将这几个人擒下,宋军一看使者被擒若收兵回营,则证明兵少增兵是虚招。
若举兵来打,证明宋兵有所持,我方能战就战,战不了大不了放人。”
“将军不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宋军一标长纵队长布开心边说边手握刀柄做出拔刀状,夏兵一见便纷纷举刀枪将几位宋兵使者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