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澄听到师傅让自己执行逃避计划的B计划,马上抽身回到屋内将小婴儿包裹好后,问鲁篾匠能跑多远,鲁篾匠回答二十里。
罗澄:“你背上孩子跑,我背上嫂子跑,快。”
说完闪进内屋,将产妇往身后一背,一捆,吸铁大刀挥出将墙壁破出一个大洞,与鲁篾匠并肩向野外逃去。
华阳帮的地痞们见新生儿父母逃离,发了一身喊跟着篾匠他们追了去。
罗澄鲁篾匠跑了一会儿,见敌人穷追不舍,罗澄对鲁篾匠说:“你先跑到城南,等我杀两个追兵再来寻你。”
说完装作力尽的样子越跑越慢。
华阳帮的10多位汉子哪里知道前面有诈,只道是罗道人背负的女人太重将力气用完了,便很快追到了罗澄身后。
罗澄罗老妖一跺脚,身材暴涨成为巨人,一把吸铁玄刀开始吸取敌人兵器,追来的汉子们的刀呀剑呀都被吸到大刀之上,罗老妖一声“射”,追兵们的刀剑马上飞速射向自己的主人,顿时砍翻了四五人。
罗澄得理不饶人,冲到追兵面前将逃得慢的一两位放翻后大吼一声“再追我,全砍死。”
这下华阳帮的兄弟们都不敢再追,只好回去禀报。
罗澄追上鲁篾匠以后两人来到城南,放下产妇与婴儿,罗澄在约定的地点等待师傅三个时辰,见师傅未来便马上雇了一辆大车,将产妇与婴儿放入车内,自己和鲁篾匠追着大车赶往峨眉山脚的第二个等待地点去了。
……
黑山派首脑圣墟子走出了鲁篾匠家后,在院子里止住了打斗的众人。
大弟子夏静涛身负刀伤面对敌人毫不惧怕,回鹘族番僧热哈曼重伤倒躺在地上,两方其他几人都有点轻伤。
圣墟子:“无量寿佛,大师傅们怎么大开杀戒呀?我中土道教以羌域佛教是不是存在很大的误会?要不大家坐下来谈谈。”
番僧首领守宅仁宗也遏制住众人不再进攻。
“道士,今日娃娃,出生的,彭州城在,我带走。”
守宅仁宗说出自己的目的,圣墟子嘲笑道:“大师傅,你应该这样说才对,‘道士,彭州城今日出生的娃娃,全给我带走。’说得不伦不类的让人耻笑。”
见师傅在羞辱敌人,三位徒弟很配合的嘲讽起来:
“看样子大师说都不会话了。”
“出生的娃娃,彭州城在……哈哈哈,笑死人。”
见黑山道士出言相讽,庙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西域的吐蕃人可不似中原人,爱就是爱,恨就是恨,不会阴阳怪调的开玩笑,本来气氛渐渐缓和的局面,马上因语言不通紧张得起来。
有语言障碍的羌人庙主守宅仁宗可不会讽刺,直接的说道:“道士,你老了,女娃娃话,羞羞羞。”
……
大黑山的道士们一脸黑线,这玩意儿说的是什么?咋还羞羞羞起来。
蓉城华阳帮的地痞翻译开口了:“牛鼻子们,
我大师傅说了,
你个糟老头子,
学人家大姑娘的娘娘腔,
丢不丢脸?
恶不恶心?”
……
大黑山道士们常年于滇西修炼,自然身上妖气颇重,导致派中道人个个声带无比细嫩柔滑。
如丝般的润滑的声带,自然说出的语言就如女童女人般的圆润,“娘娘腔”三个字,可是派中大忌,谁敢说这三个字多半只有死路一条。
果然最先爆发的是黑山派夷人弟子马海连连。
“番僧们,领盒饭去吧。”
马海连连说完冲向庙主守宅仁宗,双手变为熊爪撕扯起番僧庙主。
庙主守宅仁宗亮出讨饭用的紫金钵盂,钵盂发出光环盾,马海连连撕烂几个光环护盾之后,守宅仁宗手抓钵盂拿出一块糌粑丢向马海连连。
马海连连被越来越大的糌粑牢牢粘住脱不了身,番僧守宅仁宗一钵钵砸下,夷人道士马海连连大哥领盒饭走人。
“三师弟。”
“马海大哥……”
黑山派的道人声音尖锐如怨妇,圣墟子双手一召。
“黑山压顶”
天上黑黢黢的一座山压下,守宅仁宗将讨饭的紫金钵往天空一祭,天空出现一个巨大的护盾,接下了压顶黑山。
二弟子吕希太一剑“刺穿菊”,将番僧公保才旦变幻为盛开的菊花。
公保才旦被法术定住了,只得任凭吕希太左一剑,右一剑将自己切得菊花黄瓣满地伤。
守宅仁宗见自家打手被灭,手出丢出木鱼锤,木鱼锤迎风变长,长成门柱粗的木棍捅向吕希太,吕希太被巨木棍插得血肉横飞。
夏静涛祭出红莲妖火,红火莲开飞弹,火弹纷飞,大块头喇嘛尕牛才让口中发雷,这下天上雷弹火弹纷飞。不会法术的华阳帮众人抱头鼠窜。
终于,两位人仙级别的高手交手了,守宅仁宗紫金钵盂能挡,能砸,外带护盾功能。
黑山老怪圣墟子黑山可压顶,黑山泥石流能冲毁一切……
两派法术大比拼,竹林村可就遭了殃,雷弹火弹击中了翠竹,竹枝马上枝黄叶焦,茅毛屋被点燃,鸡犬,猪羊争相逃命。